命根啊!现在被陈把总的官兵扣押着,怎么捞的出?”
捞不出?捞不出齐芸秀就要将这件丑事闹得满城人都知道,到时候我的老脸往哪搁!话到嘴边,胡定业生生忍住了,无奈道。“你把知秋在哪先告诉我,你快点将这封信,派快马送去求宁安府,给同知李大人,他和陈将军有一些交情,叫他帮个忙捞人,陆逸,毕竟也是七弟的亲戚!”
说着,便摸出了一封火漆封好的书信。
“知秋侄儿从昨夜开始,就一直在西街的春花阁,大哥好好休息,吩咐的事情,弟一定照办!”胡定禧一脸疑惑,但还是接过了书信道。
胡定业急忙补上一句。“一定要低调,不可张扬!”
一出祠堂,胡定禧就露出阴森的笑容,心中暗骂。
老东西,救人?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么?若不是我,恐怕齐芸秀也不会那么偶然得到证据吧,嘿嘿,只要陆逸那小子一死,齐芸秀肯定会散发这个丑闻,你就等着被人戳脊梁骨,活活气死吧!胡定业,你一无才学二无能力,凭什么霸占这个家几十年,还想传给另一个废物?不过,现在,你总该滚蛋了,哈哈,家主很快就是我的了!
随后他摇了摇头,将手中的书信揉成了一团,直接抛进了园中的湖水里,疾步走到一处隐蔽的角落,只见那里已经有个人在等着了。
“斐儿,三叔已经照你所说的,都办好了!”
那人正是胡斐,他转过头来冷静道。“确定陆逸不会被人救走吧!”
“这条线都让我掐断了,没有其他可能!”胡定禧狠狠道。“斐儿你才学惊人,必定是做大官的人物,又岂会贪图胡氏这点基业,三叔和你合作,自然是尽心尽力。”
“那就好,侄儿就等着他死了!”胡斐轻轻一笑,仰头看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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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但去告诉七弟媳,说她的事情,我已经去办了。”估摸着三弟走远之后,胡定业才将门外家丁叫进来道,自己则叫了几个人,杀气腾腾的奔向春花阁。
齐芸秀得知这个消息也放下心来,安慰着榆儿睡下。
“福伯,若是你去抢人,大概有几成把握!”齐芸秀道。
福管家沉吟道。“这些兵是陈五带出来的,实力的确很高,不过,老奴去抢,应该也有五六成的机会!”
“可是那样,福伯你也回不来了,算了!胡定业已经妥协,派人快马去宁安求助,就先等消息吧!”齐芸秀叹息道,从陆逸被抓走开始,她就一直没有睡,反复的塞银子打听消息,这才得知周治正在为儿子的伤四处奔波,还没空对陆逸用刑,她才打消了去抢人的念头。
“唉,也是老奴没有料到,这周治,居然有陈五的后台!否则的话,当时就让表少爷逃走了,夫人,要不……”福管家忽然试问道。
齐芸秀为难道。“没用的,朝中奸佞打压吴将军,第一步,就派了陈五来镇守宁安!这个节骨眼,是关系到千万子民的大事,千万不要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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