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爱,又怎会这么执着!”“那可未必”树妖说完,再次飞身而起,以掌作为兵器向花绝挥去,不知何时,司祭已不见了身影,但场面太混乱,也无人顾暇,树妖的掌和花绝的折扇合在了一起,又是一阵耀眼的光波,两人分开,面色皆都有些疲软,盯着对方不说话。
“……我跟你赌”赌我的天下太假,赌我为天下不过为了蒹葭,那个眉眼如画的她。
“君子一诺!”
“君子一诺!”
……
“赌注已下,赌局已开,落一次,便是一世人生,一步错,满盘皆输,既然你也不确定,为什么还要跟我赌!”
“怎么说,都要失败一次吧!”这是之后树妖和花绝对话,树妖不知道一直不输是什么感觉,因为她沒有一直赢过。
……
树妖再次醒來是在马车上,轱辘轱辘的车辗声让树妖有一瞬间的恍惚,过了一会儿才骤然惊醒,爬起來就掀开门帘看外面,入眼的是琮峦叠嶂的高山水涧,激起的水花在山脚下形成常年的细雨蒙蒙,此时他们正在山脚下,微凉的雨沾湿了树妖的眉眼和云发,隔着微起的雾令人心碎的雨,树妖看见驾车的人一袭月白长衫,腰间垂至甲板上的浅色流苏。
“东方御!”树妖惊叫出声,东方御好了,沒事了。
“诶,妖儿你醒了,睡得可还好!”东方御回眸笑答。
“还好……不对,这是什么情况,我们……我们不是在……暖酒呢?墨竹和坠儿呢?还有花绝和司祭……他们……”树妖有些语无伦次,这难道又是一场梦,树妖看着自己的手,闭上眼睛,不忍心的一口咬上去:“嗷呜”好疼,是真的,树妖龇牙咧嘴的松开口,小心的揉着自己刚刚咬到的地方。
“妖儿,你沒事吧!”东方御蹙眉,果然每次树妖一醒就会很古怪么,看着滑稽的树妖,若是按照以往东方御定是不客气的大笑,然后笑着揉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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