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雅儿出生的那年,老爷走后的那段时间更是举步维艰,很多人都等着看于家的笑话,更有的人时不时暗地里戳几下脊梁骨!”
“大少爷确实资历不足,但好歹也在老爷身边学习过一段时间,大小姐也是憋了一股子劲,一有时间就去帮忙,雅儿年纪小,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帮忙照顾着家里,恰好那时我家孩子生病了,为了让我安心,雅儿把我赶回去,甚至把她的存款拿出來给我,然后一手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扛下來了!”
“三年,真的,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熬过去了,熬出成绩來了,一切也都沒那么困难了,亏得几个孩子争气,少了顶梁柱,但是整个家被他们的努力撑起來了,夫人也在照料下逐渐康复,心情也晴朗了,所有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于家也由笑话变成了骄傲!”
阿红说得很零碎,出场的人很多,过程也很繁琐,讲了老半天总觉得还沒到关键,虽百爪挠心似的好奇,但伊白并沒有半点不耐烦。
抱着双膝,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对于这个无缘见上一面的陌生姑娘,她有着浓厚的兴趣。
无法体会阿红那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但作为一个旁听者,她发自内心的为这度过漫长黑暗的一家子感到欣慰。
“还记得我说雅儿和你不一样,她属于暴躁型的吗?”
伊白点头,眉头皱成好几个结:“为什么从你的描述看不到她有任何性格上暴躁,反而让我觉得她其实是一个非常懂事,甚至可以说是早熟的孩子!”相信所以听到故事的人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是不是你的眼光有问題,质疑的话伊白沒有说出口,阿红如此提问,肯定会有她的道理,说不定还有后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傻事她不屑一顾,果不其然……
“其实也不该这么说,雅儿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被大家捧在手心的公主,所有人喜欢将她惯着,有些娇气也很正常,而且大家也习惯性地逗她几下,看她炸毛的样子特别有趣!”
伊白闻言,嘴角不自主地抽了抽,这都是一伙什么人啊!居然有这种恶劣的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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