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不是在山上么,好歹还会有些野果子什么的吧!
这个问題伊白不是沒想过,甚至还确实执行过,只能说想象是美好的而现实是残酷的。
放眼望去,除了绿的树就是绿的草,偶尔还能见到几朵颜色艳丽的花,白的,红的,黄的,好看是好看,但又不能吃,这点某人比较惋惜,当然也就沒了半点欣赏的心思,至于果子嘛,大概是时候未到,还真沒有发现。
就算偶尔瞄到几个,还不知道能不能吃,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咬了一口,结果那苦涩的味道立马充斥了整个喉腔,一个沒忍住,把昨天的“存粮”都给吐出來了,甚至干呕了好一阵才勉强适应过來,于是乎,宁死不吃第二口,呸呸,应该是宁饿不吃第二口。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伊白对“死”这个字有了忌讳,都说怕什么來什么?她现在是一旦有这个念头闪过立马将其狂甩出去,不留下半点痕迹。
24岁的她,人生才算是刚刚起步而已,多得是她不舍的人,有的是大把的心愿沒有完成,怎能放心离去,再说了,阎王殿的茶水肯定沒自家的果汁好喝,哪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呢?
拖着孱弱的身躯,借着点点繁星微弱的光,伊白走得艰难,还得默默在心里加油打气,搜刮出各式各样的笑话來逗乐自己,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或者脚下,不敢有片刻的游离。
为了防止被黑暗影响心绪,伊白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周遭的环境,明明很想用歌声來打破这死水一般的寂静,可是种种考虑叫上渐渐支撑不住的体力,她只能选择不出声,偶尔借着鼻子哼哼两句來平复心情。
伊白不是强人,沒有红军长征的毅力,更沒有日行几百里都不嫌累的强壮体魄,已经走了大半天了,不管再怎么省着能量,沒有及时补充,体力也会有耗尽的时候。
饥寒交迫,又累又渴,心里还怕得要死,各种窘迫的情况都齐全了,却还是看不到尽头。
伊白自我调侃道:难道是因为我嫁了个姓路的,肚里还兜着个路家娃子,才让我走这么长的路么。
步履有些不稳,踉踉跄跄了好一会才借着拾得的拐棍站稳了脚跟,继续走下去还是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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