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着楼兰的好运,说她眼光不错,说那男人外在条件都不错,又是老板带过了的,那肯定是个金龟婿。
伊白这才想起来,据说老板这两天不在,找了一个朋友过来帮忙坐镇,这样说来,就应该没错了,只是,有这样坐镇的?都有人在眼皮子底下混到茶水间聊天打屁了。
接了水,没有搭腔,悄然离去,这些人话语里蕴含了太多的羡慕加不屑让伊白有点吃不消,况且这一类话题永远都不是她的菜。
下班时,楼兰又来了,很热情地邀请着:“小伊,今天下班一起逛逛去!”伊白很无语,所谓的一起逛逛实则就是她买东西,自己当个免费劳动力――帮忙拎东西和垃圾桶――听她不断吐槽。
伊白不怎么擅长拒绝,尤其是那种热情的人,所以即使不愿,但也会勉强自己去接受,朋友不是么?
不过:“抱歉,我和人约好了,不能陪你去了!”这不算是假话,路余今天就和她说了,让她早点回,好像有人要来家里蹭饭,据说是他的那位邻居朋友。
“哟,是要和你的新老公去烛光晚餐吗?”楼兰眨巴着眼睛,搂着伊白的肩,很是暧昧地问道。
楼兰的问话伊白听在耳里,很是不舒坦,新老公?这是哪门子的说法!
赵姐正准备下班,恰好经过,闻言,皱眉,很是严肃的指责:“说老公就好,不用加一个新字!”亏得她也是一个高文化的知识分子,又工作了这么久,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想要强调新婚也不能这么说,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嫁了很多次呢。
许是用了隔离的眼光去看待,很多事情都有了不一样的理解,以往,伊白绝对不会在言语上注意太多,但现在,她开始慢慢思考自己究竟忽略了多少明摆在台面的事实:这话若是由她说出来,楼兰肯定会打着哈哈说她斤斤计较,继而把责任全部推向自己,但赵姐就不一样了,绝对的公正有力,即使想反驳,那也是她先错在先。
思及此,伊白暗暗朝赵姐投去感激的目光,继而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赵姐的话在理,你这么我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