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情况。”
石安说:“事情发生在几天前,一中的舒玉的值班宿舍,里面有一个蜂窝煤炉子和各种冬季用的棉大衣。舒玉刚刚离开柜台一会儿,他就听到什么东西互相撞击的声音,便立刻跑到店铺的后面,发现一个蜂窝煤炉子和里边的蜂窝煤已经被打得粉碎。他冲到街上准备报警,有几个过路人说他们看到有一个人跑出商店,但是他没有找到这个人,而且也没认出这个捣乱分子。象这种时常发生的毫无意义的捣乱分子行为很多,打碎的蜂窝煤炉子最多值几吊钱,事情又很小,不值得专门调查。
“但是,第二个案子更特殊。就发生在昨天。在车管所的粟贵值班的办公室,不久以前粟贵从广发商店买了一个蜂窝煤炉子,这个头像很有名,是放办公室套间里,然后连接到自己办公室的壁炉架上。今天早晨粟贵支队长一下楼,他大吃一惊,发现夜里曾有人闯入他的办公室套间,除了那个蜂窝煤炉子,并没有拿走什么别的东西。那座蜂窝煤子被拿到车管所外面的院墙下,已经撞成了碎片。”
胡资质哈哈大笑起来,兴奋地揉搓着他的手。
胡资质说:“在舒玉宿舍和粟贵办公室里打碎的两个蜂窝煤炉子,是不是都是广发商店卖的?”
石安说:“是的。”
胡资质和石安乘上兖州府衙的侉子车,15分钟后,来到了一中。舒玉正在跑步,他身材练得很强壮,穿的元代衬衫和长袍,都被汗****了,但是看到胡资质,立刻满脸堆笑,说:“资质,我整几天了,考虑是不是该找你说,我的值班宿舍,不是有个蜂窝煤炉子么?就是在我出去喝豆浆那一会,被打碎的。哼!太不象话了!我猜肯定是一中的哪个调皮的学生,我平时管的严了些,对他们,然后他们捉弄我,既然他们可以这么捣乱,那我这管教学和纪律的副馆长还有什么用呢?别让我逮着他们。这些捣乱分子!”
胡资质笑了,说:“前几天,你丢了一只手套,现在蜂窝煤炉子又被打碎,怎么和粟贵支队长发生了一模一样的事呢?”
舒玉吃惊的说:“粟支队长那也发生了同样的事?”石安说:“是的,我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需要好好查查!”
胡资质和石安到舒玉的值班宿舍,给那个被摔碎的蜂窝煤炉子,照了相片。然后离开一中到车管所而去。
他们坐的侉子车,迅速穿过兖州的繁华街面。通过了红沿河街道的时候,胡资质说:“那个戏院边上广告牌子下面就是卖蜂窝煤炉子的广发商店吧”石安说:“是的。”
胡资质和石安停下侉子车,走进广发商店,商店老板郭广发正在门口,他的脸气得发红双眉紧皱,他大声说:“啊,两位官爷!来的正好,我这个商店一向名声很好,对顾客服务周到,前几年还获得过兖州十大信誉商店的称号,一年多以前的事,店里来了一个军人从我们店里买了5个蜂窝煤炉子,可不知怎么,又不要了,退了回来,之后,今年我把这几个蜂窝煤炉子就卖了出去,可是最近我发现写有这买卖蜂窝煤炉子的原始账单没有了,我回忆,前几天,我到对面和卖灵芝草专柜的韩掌柜聊了一会儿天,在街上有人看到是一个穿军装的人,到了我们商店的库房,拿走了这个账单,真是奇了。”
胡资质说:“郭老板你说的很重要,石安记下吧。”
胡资质、石安离开广发商店到车管所的时候,粟贵已经等他们了,他正在办公室内来来回回地踱来踱去。他严肃的问:“胡大人,终于等到你们来了,你看我办公室好端端的蜂窝煤炉子被击碎了,这究竟是谁捣乱!”
石安玩笑地拍着手,他喊道:“好极了,粟支队长,我怀疑你和舒玉,被谁盯上了,前不久,你们都丢了一支手套,现在你们的蜂窝煤炉子又接连被砸碎,这可是真逗的笑话呢!”
“这个恶作剧分子,我一定把他抓出来!”粟贵大声喊着。
胡资质低声说:“恐怕呀,我们要破获这个案子要等很久。不过你们放心,事情我已有了把握,我们帮助部队抓住那个逃犯就会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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