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这个词竟是手写的呢?”粟贵说。
“因为这个字很生僻,他在报纸上找不到这个词。”
“啊,当然了,这样就很清楚了。您从这封短奏折里还看出些什么别的东西吗,胡大人?”
“还有一个推测可供参考,《兖州扯淡日报》这份报纸除了有身份的人之外,是很少有人看它的。因此,我们可以假定,这封奏折是咱们官府跟行政有关的人写的。”胡资质说。
“你们怎么胡说起来了。”佟府尹说道。“我们兖州官府,可是不错的”
胡资质说:“嗯,我还推测,这奏折是在拖拉机上写成的。”
粟贵说:“您根据什么这样说呢?”
“如果您仔细地把它检查一下,您就可以看出来,奏折上有块油污,是柴油味的”胡资质说。“啊?”
胡资质说:“我们不要谈这个问题了。在我们谈这问题之前,有什么可告诉我的吗?比如,你在车管所的情况”
“噢,这要看什么事情是你们认为值得讲的了。”
“我认为日常生活里的任何反常的事情都是值得提出来的。”
粟贵说:“我现在是支队长兼车管所的书记,你知道这支队长没什么油水,只有兼任的车管所才是个肥缺,当年,我为了竞争这个位置,可费了不少事呢。当然,就会有很多人,希望我离开车管所。”
粟贵接着说:“我的所有办公时间几乎全部都是车管所度过的。可是我办公室最近丢失一只手套,这件小事,我也想向您汇报一下,我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
“你最近丢了一只手套?”胡资质说。
“粟贵,你这是干什么”佟府尹叫了起来,“这手套不过是放错了地方罢了。你怎么把什么事都放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