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孙南设下龙井茶的品茶会,招待钱齐足,又叫来石安作陪。
三人推杯换盏间,孙南说:“钱大人,我小婿石安年至而立,还是个平头捕快,大人有机会要提拨我这小婿啊。”
石安心中十分激动,因为孙南居然称他为女婿了。
钱齐足应承说:“好说、好说、唉,这兖州名誉府尹佟转嫁老眼昏花,欺上瞒下,委曲了石安这样有才之人呐!”
石安忙说:“其实小人也不图当什么差,无论做什么,只图个问心无愧罢了。”
钱齐足闻听此言,不觉哑然失笑说:“孙馆长,你这个贤婿可非同一般呐!”
孙南又说:“石安,我听说下月初,御史大人洪金伡要亲临兖州,让你当面鉴定那面铜镜,可有此事?”
石安说:“您消息真快,佟府尹刚刚告知我下月初二,洪大人带着圣旨,到达兖州,他要亲自为铜镜起驾,装入御宝司的锦盒,其间由我负责给洪大人讲解此镜的年代;次日初三,洪大人亲自将此镜送往铜镜楼供奉。”
钱齐足说:“这个我都知道,依你之见,此镜是哪个年代之物?”
石安疑惑说:“兖州上下,包括行省,不都早知道它是一面唐代的镜子么?”
“哈!”钱齐足俯首啜了一口茶水,抬起头转向孙南说:“孙南兄,你与他说了吧!”
孙南也呷了一口酒,狡黠地笑说:“女婿啊。那铜镜的确是唐代之物,整个兖州也知说它是唐镜,而且佟转嫁也依照唐代式样建造了铜镜楼;但是,女婿。下月初二洪大人要你当面讲解此镜时,你要一口咬定,它是一面晋代的铜镜!”
“晋镜!”石安惊诧地几乎从椅子上摔下来,他站起身,惶惑说:“这是为什么?”
孙南拍拍石安后背说:“石安,我的女婿,以你在兖州鉴定古董之名望,咬定此镜就是晋镜,那谁能提出质疑?佟转嫁所建成的铜镜楼是唐代式样,而朝庭要求的‘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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