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结果,结果――”
“一直没有来。”胡资质替他将话接下去,闰土点点头看着柜台。
“多久了?”胡资质又问。
“两年多了。”
“你怎么不早写信去问?”
“我――”他说着好似喉咙被卡住了。“我跟谁去讲――。”他叹了一口气。
胡资质心里想,真是老实过头了,“拿地址来看看。”胡资质决定帮他一把。
地址拿出来了,是扬州苍县。
“我去扬州找过我对象一次,5个月以前。”他吞吞吐吐地说。
“她不在,她表妹说她走了,去城里打工,给了我这地址叫我回来。”
几千里跋涉,就为那个不清不楚的女人?胡资质感叹的看着闰土那张忠厚的脸。怪不得别人都管他叫‘吃蛋’呢,真是‘痴蛋’!
“闰土,我问你,你结婚时给了多少聘金给对方?”突然,胡资质想问。
“很多。”他又低下头去,好似我的问触痛了他的伤口。
“多少?”胡资质继续问。
“5万。”
胡资质惊呆了,说:“你跟我到树荫底下来”
荣泰超市前面不知什么年代种下的法国梧桐早已根深叶茂,硕大的树冠几乎遮严了整个路面。
闰土和胡资质坐在绿阴下的狭长区。
他们看着穿梭不停的人群,人群永远那么忙碌,一个个给超市送货的车,从正门过来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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