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才抬起半个,头一晕眼前一白,又躺平了。
看他这样,二狗也没了损他的心思,搭手和那俩村民一起又把郝东抬回了村子里。好在他们也就是刚出村口,差不多拐个弯就回到了原来的石头房子里。
把郝东丢下,那两个村民又跟二狗扯掰了一会儿才离开,倒是没看到二狗拿钱给他们,只是看那两人神情,郝东就觉得心里发沉。那是种面对敌意时候才会出现的直觉,这里的村民,只怕对外来者并不怎么欢迎。
二狗显然也一直十分警惕,看那俩人走了,又跑去屋外转了一圈,这才回来跟郝东大概交代了下。
原来郝东这一觉竟然已经睡了有十足一天,中间无论怎么喊他都喊不醒。这村子里别说医院,连个正经诊所都没有,村民小灾小病全是自己上山弄草药医。郝东这个昏睡病他们以前没见过,到后头连浇凉水这种办法都试了,结果还是不醒,最后二狗急了,这才决定想办法把他弄到山外县城去想办法。
“要说也幸亏你那凉水怎么浇都浇不醒,如果一盆子水下去你就醒了,我估摸着这里的几个老家伙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弄他们那屋里去,看你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昏迷。”
二狗跟郝东说这些话的时候,郝东已经给自己塞了满嘴的食物。前一天就没吃到什么,接着又睡了十足一天,他这会儿算是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刚才竟然连坐起来都不成,那饿的,早就四肢乏力了。
虽然这地方的食物实在有些吃不惯,但对于饿极了的人来说那依然是救命的东西,郝东塞了一嘴嚼起来特别费劲的烤肉,噎得直抻脖子,一边还口齿不清的接二狗的话:“你局得他们傲怀、疑、喔么?”
二狗看他那样子又手痒痒的很想一巴掌扇他后脑勺上去,想想人这会儿好歹还是个虚弱病号,只能忍了:“到底怎么个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总归不要大意,以最差的情况来推测就对了。”
“最差的情况,”郝东总算把嘴里的肉咽下去,丢掉手里的肉骨头,长出了口气,“现在就已经够差的了。这是挺好的野猪肉吧?都能做成这幅德性。只怕咱们要是在这里待下去,别的不用考虑,先就会食物中毒。”
民以食为天,就算郝东不说,二狗从昨天到这里之后也已经觉得有些难以忍受了。苗寨里食物做的好吃的不是没有,甚至还有不少真正意义上的美食,可显然这个村庄不在能做出好食物的行列,这里的食物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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