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还有这个可能,但是对于巴蒂·克劳奇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伊比科斯·赫莫瑞斯插嘴,“如果巴蒂·克劳奇先生能把自家的帐篷当旅馆用,我回去就喝福灵剂——那能让我在世界末日中活下来的概率大上一些。”
“嘿,看,巴蒂·克劳奇在那里!”赫敏突然低声叫道,对于把《预言家日报》作为日常必修科目的她来说,认出一位魔法部的司长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与卢多·巴格曼不同,巴蒂·克劳奇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腰板挺直,动作生硬,穿着一尘不染的挺括西装,打着领带。短小胡子,像是比着滑尺修剪过的。他的鞋子也擦得锃亮。
“如果有人告诉我他是苏格兰皇家银行的经理,我绝对不会有任何怀疑的!”秋显然对于巴蒂·克劳奇的麻瓜打扮感到十分惊奇,“我真无法想象一个巫师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这大概就是珀西·韦斯莱这么崇拜他的原因之一吧。”安德烈对于这位野心勃勃的韦斯莱家老三一点不陌生,在他看来,珀西可比罗恩什么的要好打交道多了。对于握有资源的人来说,理智的人总比冲动的人要好对付得多。
“哦,卢多,我一直在找你。”巴蒂·克劳奇的声音如机器一般没有任何抑扬顿挫,“保加利亚人一直要求我在包厢顶层再增加二十个座位,我们又有得忙了!”
“噢,原来他们想要这个!”卢多·巴格曼说,“我还以为那家伙要向我借一把镊子呢。口音太重了。好吧,巴蒂,我现在就去。”
他转过身来,朝安德烈他们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安德烈,实在不好意思,我有些工作要做,失陪了。”
“巴格曼先生,非常感谢您的帮助,请您自便。”安德烈微微欠身。而克劳奇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礼节性地点了点头,就转身大步离开了。
“真没有礼貌!”阿斯托利亚愤愤不平地说。
“不,阿斯托利亚,这可是个聪明人。”安德烈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