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这幅画没有任何好处的。”赫敏也是聪明绝顶的人物,秋一提她就反应了过来。
“如果不撕画,我们根本就不会知道布莱克曾经入侵过。”安德烈缓缓说道,似乎在理清思路。“证明就是,直到画像被撕的胖夫人说出来,你们才知道入侵的是布莱克而非其他人。”
“你说得一点不错。”赫敏点头同意。
“那么,如果我是布莱克,我想杀死哈利,我就不会采用这么激烈的方法。这除了告诉别人我来过,没有什么意思。”安德烈摸着下巴上实际并不存在的胡须,思考着什么东西。
“你怎么知道布莱克的目标是哈利?”赫敏小小吃了一惊。
“亲爱的赫敏,请不要太看不起卡米切尔家族的情报水平。”安德烈的眼神仍有点神游天外的感觉。“布莱克应该知道,没有口令他是肯定进不了公共休息室的,撕掉画像也不能灭了胖夫人的口。最重要的是,他不可能不知道哈利那个时候并不在寝室——我们全校都在吃晚餐呢。”
“你是什么意思?”赫敏感觉有些挫败,似乎自己怎么也追不上安德烈的思路。
“你的意思是,布莱克不像个谋杀犯,倒像是一个小偷?”秋又抢先一步反应过来。
“一点没错!秋。”安德烈伸手抓过秋的手吻了一口,让秋一阵脸红,赫敏酸酸地扭过头去。“如果要给布莱克的行为找一个理由,他挑这一个所有人都不在公共休息室与寝室的时间强闯,显然更像是要去偷里面的什么东西。”
“那他为什么要扯掉画像呢?”赫敏还是揪着这一点不放。
“造成他是来刺杀哈利的假像啊!你看,他这么一干,你们不都以为他是冲着哈利来的吗?”安德烈颇有点算无遗策的感觉。他当然知道布莱克是冲着罗恩的老鼠斑斑去的,可是这个时候真的不适合说出来。
赫敏陷入了沉默,安德烈把裹着睡袋的秋拥入了怀里,闭上眼睛试图睡着。黑暗的礼堂里,唯一的光源只剩下了四处游荡的幽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