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8-12
安德烈前世记忆中有关于门钥匙旅行的记忆,但是不亲身经历,谁也不会想到那是一种多么糟糕的感受。
打个比方吧,门钥匙的飞行速度大概相当于几十倍到几百倍的音速,而且没有座位、没有固定装置,你不但要忍受飞行过程中的高速与寒风带来的不适,还要时刻注意不要让自己的太阳穴和旁边人的后脑勺来一个法式热吻。对于人类这种普遍存在晕车晕机现象的生物来说,这种旅行方式实在是一个挑战。
也许是因为前世有过充分的各种晕车晕船经历,安德烈的前庭与半规管受到了良好的锻炼,这保证了他在飞行的过程中还能够勉强保持思考的能力。由于右手被牢牢地吸引在门钥匙上,他只能伸出左手拉住秋的手,同时感觉到赫敏的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这让他们在落地的一瞬间能够保持较好的姿态。
他的双脚重重地落在了地上,虽然腿骨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但好在人还是稳稳地站在了地上。左手一紧,拉住了要倒向地上的秋。赫敏也借着贴在他身上的优势站住了身子。
不过这么幸运的人显然不多,格林格拉斯姐妹有些狼狈地坐在地上,达芙妮的一只皮鞋飞了出去,垫在了阿斯托利亚身下。伊比科斯雪白的紧身裤上沾满了泥,不过他顾不上清理,急着掏魔杖修复他碎成几块的眼镜。卢多・巴格曼胸前脏了一大块,正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地揉着自己略显扁平的鼻子。
说不定就是这么揉扁的――安德烈不无恶意地想着。
这是一大片荒凉的、雾气弥漫的沼泽地,地况不算太糟,但远远近近的还是有不少地方积着水,形成一个个小水洼。这本应是人迹罕至之处,但是空气中却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嘈杂声,显然聚集的人群并非少数。
“五点零八分,来自伦敦。”安德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耳边不远处响起。他抬头看去,在他们前面,站着两个疲惫不堪、阴沉着脸的巫师,其中一个拿着一块大金表,另一个拿着一卷厚厚的羊皮纸和一支羽毛笔。两人都打扮成麻瓜的样子,可是太不在行:拿金表的男人上身穿一件粗花呢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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