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不仅留下活口了,还透露了口风。难道是故意找茬?
可故意找茬的话,又为何蒙着脸?前后的矛盾,着实令人生疑。略一思索,飞云便想到最大的可能:他们要栽赃嫁祸。
虽然做得很明显,但那两个车夫已然吓破胆,回去语无伦次。只要他们说出“洪帮”,镖局的人便会找上门。而那个“洪帮”够大才好,若是小帮,难免会遭人泄愤。
“不管你们是谁,顺达镖局不会与你们善罢甘休!”地上的中年人眼看就要刀刃加身,忍不住颤抖,却没有求饶。求饶是没用的,死得硬气点也好。
飞云本想袖手旁观,毕竟他自顾不暇。他几次多管闲事,每次都是惹一身麻烦。不过中年人的话,让他心中一动,决定出手。
也不等待什么时机,飞云马上从怀里掏出铜钱,朝那几个人掷去。他才不会学某些高人,非要等到生死时刻才出手,因为他没底。
场内诸人显然没料到还有变数,顿时措手不及。仓促抵挡,还是有两人受伤。不过都是普通的铜钱,伤得不重。
中年人本来已经一心待死,突然有了生机,脸上又惊又喜。可他看到只有一个年轻人出现,又失望了。年轻人的暗器只是稍微伤到两人,显然武功不高。
飞云看了一眼地上的中年人,问:“阁下可是越阳顺达镖局的镖师?”
中年人点点头,说:“正是,少侠可是镖局故人?”故人一词,可谓广泛,只要有关系,都可如此称呼,又显得亲近。
“如此甚好。几位好汉,我与此人有些关系,还请高抬贵手,放条生路。”飞云言辞恳切地向几人求情。
那几人将飞云的笑看在眼里,反而觉得是讥讽。“哼哼,洪帮做事,阁下莫要多管,不走的话,就留下脑袋!”领头的黑衣人狞笑着说。
那人的话,更加坐实了飞云的猜想。果然是栽赃嫁祸,否则怎会一口一个“洪帮”。“洪帮”也真够倒霉的,碰到如此卑鄙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