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斜照,将树的影子拖得长长的。知了出来没几天,叫得特别欢畅。田野里的老农打理好田间的杂草,直起身看看村子的方向。炊烟袅袅,老太婆已经烧好香喷喷的米饭。
村子一如既往的宁静,日子还是和从前一样,年复一年地过去。一个奇怪的年轻人,映入老农的眼帘。他背后插着两件事物,都用布缠好,踏着细碎的阳光,走出村子。
年轻人半个月前过来,到山边的屋子里,和早些时候过来的两个老头子一起,不知在干些什么。反正没见他们种地,有人猜测他们是来躲债的。
可不就是躲债么?而且躲的是人命债。来来回回,相互讨来讨去,最后都不知道是谁欠了谁的债,反正就比哪个人的刀快,就是债主。
飞云辞别朱天浩,带着原先的刀,和山河剑。刀剑都用布包好,只露出柄。刀失了原先的刀鞘,钱奇竟然动手用老柞木做了个,用几块铁皮包着,简陋了些,却也古朴大气。
原本想带帮主去更隐蔽些的去处,可帮主不肯。他说多走动,反而容易泄露行踪。过个几年,就没有人会将两个老头子放在心上。
山河剑法还未练得纯熟,飞云却已无心逗留。山河庄原本就够乱了,木雀堂堂半月不见踪影,想必山河帮定是人心惶惶。巨鲸帮此时出手,胜算很大。
飞云虽觉自己起不到决定战局的作用,但好歹算个高手。朱天浩不止传授了一套剑法,也指点了其他一些功夫。飞云原本内力深厚,好比河堤拦住河水,被朱天浩开了个缺口,冲泄而出,势道惊人。
即便比不上之前的朱天浩,和诸葛千有得一比。剑法再练下去,也是闭门造车,所缺的是对敌之法。朱天浩是半残之身,钱奇少有动手,两人都不适合陪练。
武功高低不在招式,而在于人。身经百战,粗浅的武功也会变得凌厉。只是自学自练,最终还是绣花枕头。
练得熟了些,飞云觉得山河剑法不像本帮所创。其中有些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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