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道士离了山河庄,先到县城里住了一宿。第二日起早,走走停停,沿途看得很细。碰上大点的镇子,都去问清楚地名。有时候还登上高处,查看地形。
小道士祁青云性子浮躁,开始还能跟着父亲细看。过了半天,已经耐不住性子,几次想催促父亲快些,又不敢开口。
儿子模样都看在眼里,老道士只能暗暗叹气。相比之下,山河庄的几个年轻人要沉稳老练很多。他们与祁青云岁数差不多,眼神都要有神得多。
尤其是那个曹飞云,武功大概比华山年轻一辈稍好。儿子与几个师兄弟去找他麻烦,老道士多少知道点。后来发觉几个师侄垂头丧气,便知道没有占到便宜。
山河帮不容小觑啊,接下来几年定会兴起。祁道士想着,将看过的平云地形记在心里。回去后要粗略画出来,以便华山将来在平云做事。
儿子在后面不远处坐着,唉声叹气揉着腿。练武之人不会这么快疲劳,他做出样子,只是为了表明不想拖延下去。
“唉,我带你出来,是要你学些东西。你若是不想跟着我,便先回去吧。”祁道士很是无奈,只能让不成器的儿子先走。以后有山门庇护,当个狐假虎威的人物是没问题的。
祁道士看着儿子远去,眼神都有点暗淡。一阵急促的哨声从远到近传来,山脚下的村子里也响起哨声。接着窜出几个人,向四面跑去。
有人看到山腰的道士,发出悠长的哨声,其他几人都靠拢来。他们都朝一个方向跑去,便是那个佩剑的道士。
祁道士皱了皱眉头,知道他们冲着自己来。可这几个人都没见过,更谈不上仇怨。手里握紧了剑,气定神闲地等着他们过来。
片刻之后,他们靠近了道士,放慢脚步。祁道士从其中一人的衣着认出了他们,那人的衣裳与山河庄里的人一样,是山河帮的人。手松开剑,微笑着等他们过来。
“敢问道长是否姓祁?”领头的那人恭恭敬敬地问,双眼却四处扫视。
“贫道正是姓祁,乃是华山派的。不知你们几位所为何来?”祁道士已经确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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