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人慢慢走掉,酒席逐渐散去。飞云只记得二哥与新娘子走了一圈又一圈,后来帮主也出来了,只和众人喝过三杯。
张忠煊带着孙蓉回来,知道发生的事情后,痛心疾首,说没能及时赶回。后来也是喝酒,与飞云喝过几杯。孙蓉浅尝辄止,看着飞云似笑非笑。
手下的兄弟扶住飞云,想将飞云带回木雀堂的院子。飞云看着狼藉的酒席,看着无处不在的红色,突然觉得很碍眼,便说不回院子,要出去走走。
喝得如此醉醺醺,手下人自然不敢让他出去。刚刚有人来袭,保不齐暗中还有人等着下手。飞云只是不肯,就要出去。醉汉是没法讲道理的,拉都拉不住。
张忠煊看到,便问了下缘由。知道后,便叫来手下的一个副堂主,吩咐几句,让他带飞云去城里走走。
“曹堂主大概是喝多了,在这里呆不住。我让人带着去县城,自家地盘,不至于出事。他想做什么,都由着他。”面对孙蓉的疑问,张忠煊简单说了一下。
“呵呵,早知今日,当初干什么去了。”看着飞云摇晃的身影,孙蓉好不避讳地说。女人的心思细腻,飞云那样的神态,心事早被看穿。
“不说曹堂主了,我等下也要去县城办事,你随我去吧。你出门这么久,去给你买点水粉。”张忠煊的话语里充满宠溺。
孙蓉对张忠煊从来都是不冷不淡,人家有心,便随着他去。顺便看看那个可恶的人,会不会在县城耍酒疯。
商户们早早离去,江湖上的朋友走得慢一些,都与朱帮主细说几句才离开。华山派祁道士等别人都走了,才来告别。其他人都不觉奇怪,人家华山派肯定有事与山河帮谈,他们小门小户是不搭边的。
祁道士满是歉意地对朱天浩说:“朱老弟,今天没法帮你,我立马修书一封,将所见所闻都告知八卦门掌门。赶回华山,再将事情禀明掌门师兄。”
“多谢祁兄,山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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