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很可能碰上其他人。
吴由仁说了好几种方法,都不妥善。“总之我们不能惊动林子里的官兵,否则他们一拍马,咱们跑死了也逃不掉。”说道最后,吴由仁有些泄气。
飞云眼睛一亮,说:“我们就找上他们了。今日脱身,也靠他们。”
见大家有些不解,飞云耐下心解释:“咱们去抢他们的马,骑马逃走。”
“抢马?这……”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此刻大伙儿只想离官兵远远的,被飞云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们只有十来个人,咱们未必打不过。官兵单独一人不怎么样,全靠几个人一起出手。咱们出其不意,别让他们联手。”飞云见大家很是犹疑,出言鼓动,只是效果并不怎么样。
“没错,兄弟们别被吓破了胆。”吴由仁在旁边适时开口,给大家鼓劲。飞云感激地对吴由仁笑笑,然后又对大家说:“咱们要悄悄接近,杀他个措手不及。”
当下定好计策,吴由仁从道上走,其他兄弟岁飞云从旁边悄悄过去,偷袭官兵。
吴由仁晃晃悠悠地走在小道上,几次都要走到道旁草丛中,好似喝了很多酒。走一段,由、又唱起山歌,那嗓门,那调子,说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官兵们在树林里听着,有些使劲憋着笑。有两个已经焦躁起来,若不是由命令,恐怕要冲出去将其暴打一顿。
吴由仁走到林子边上,偏头看了一下,慢慢地转身走去。他一边走一边解开裤子,直走到盯梢的官兵所藏之处,对着就开始小解。
其他人看到,愕然过后,便捂着嘴拼命笑。但树旁的那人再也无法躲避,在被浇一头尿之前,急忙跳出来,厉声呵斥:“不想活了吗?胡乱撒尿!”
乍一看道有人跳出来,吴由仁好似被吓了一大跳,后退几步,拼命地穿裤子。再抬头看,气愤地说:“你这人好不讲理,躲在树后做什么?吓我一跳。”
若在平时,官兵将事情揭过便算了,在林子里呆了大半天,正自窝火。还有人跑头上撒尿,再也不能忍。他“锵”地一声拔出刀,直接对着吴由仁头顶。吴由仁仿佛被吓傻了,后退两步,双手在身前乱舞,说话也结结巴巴:“军、军爷,小人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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