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积聚,十分缓慢,不用心留意,感觉不出在增多。飞云一点都不着急,常年的晨钟暮鼓,让他看流水都能一看两个时辰。
腹中终于又有一汪清泉。飞云再让其流经四肢百骸,通行经脉各处。运行两周后,身体酸痛减轻了些许,身上又有了力气。此时才再聚起全身内力,冲击胸口受伤处。
胸口的瘀滞在吃过药丸后,好了很多,此刻在内力冲击下,顿时溃散。飞云知道五脏受损,内力马上散布各处,免得再受伤。胸中似有一团闷气,似要向下,却下不去,便直往上冲。忍了一下,终究没忍住,一大团东西从胸口猛冲向喉咙。
飞云再也不能忍受,口中喷出一大口。吐到地上后,看到一些凝固的细小血块,口中则是十分酸苦。
“兄弟,你没事吧?”吴由仁被飞云的剧烈反应吓了一跳,急忙靠近问。
飞云再干呕几下,使劲吐,眼泪出来,将口水都吐干了,才觉得能开口说话。飞云摆摆手:“无妨,我的内伤已好,让吴大哥担心,小弟实在过意不去。”
为免对方担心,飞云站起来,挥舞几下拳脚,带起风声。身体如平常一样,气血畅通。
“吴大哥,你也太过劳累,先歇息吧。”飞云见对方一直留神地站立在旁,一直未歇息,有些过意不去。
“不忙,兄弟,有些话不跟你将明白,老哥我寝食难安。”吴由仁面带愧色地说。
“大哥有话,但说无妨。”飞云心中疑惑,只好耐着性子听下去。
“兄弟可知他们为何说你是贼?”吴由仁问了一个飞云最想知道的问题。
飞云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们说是一家镖局说的,我不知是哪家镖局,为何这么说。这半年来,我也未曾与人结下冤仇。”
“兄弟,大概是我连累了你。”吴由仁说出一句话,令飞云一下子怔住了,满脸愕然地看着他。
“兄弟可知我是做什么的?”吴由仁不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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