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看到老鸨在旁虎视眈眈,便说:“已无大碍,再加休息即可。”
老鸨脸色缓和一些,说:“那今晚……”绿莺卷起衣袖,伸到老鸨前面:“身上破了些皮,还有腿上和背上。”老鸨脸色拉起来,却忍住没骂,只是又说一通“你可是台柱”之类的话。交代张大夫再开一日的药,让绿莺暂且休息一天。
看他们离去,绿莺呼出一口气。想到只能拖一天,心中焦急起来,沉思片刻,对翠儿说:“你先去张大夫那边拿药,迟点去外面叫辆车,要嘴巴严实的,叫他明日清晨到兔儿门的巷口等。”
安排好事情后,绿莺满怀心事地走回房。飞云见她样子,以为被发现了,绿莺告诉他第二天一早就走,心中莫名地怅然。
绿莺说:“你们先歇着,我去厨房找些东西吃,翠儿回来,叫她把要送去厨房那边。”
房内只剩下两人,小青睁开眼,幽幽地说:“她可真好看。”飞云不语。小青又说:“那么漂亮,我看着都心动,你觉得呢?”飞云走过去,理好她凌乱的头发,说:“明早就走,咱们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呆县城里。”
为免他人起疑,绿莺拿的吃食不多。飞云吃了个半饱,便不再吃。小青喝完药,已经睡不着,便和绿莺说着悄悄话。
飞云一人无事可做,后来干脆到角落里,坐地上练功。他不清楚《凌云心经》到底是怎样的功夫,但师父说要练,便每天都练。初始几年练着有些难,后面慢慢习惯,跟吃饭睡觉一样,不需多想,一本心经的内容,都自然而然出现在心中。
刚开始练,气息运行时有迟滞,往后边越来越顺。内力如河里的水,在体内流动,畅行无阻。有时候明明很近,河道偏偏绕一个大弯。飞云练功便有这样的感觉,有几处,隐隐觉得内力可以直接通过,却是不行,只能绕行多处才能到达。
是否可以聚起多一些内力,冲破阻碍,走近道过去呢?飞云马上就按下这个念头。之前练功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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