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只是其中或许有些误会,不妨再好好说道说道。”
一人大嚷:“有何误会?这便是你张家卖的三七,全是白芨。难不成我等找这数百斤的白芨,来诬陷你?”张老爷不气不恼:“非也非也。收获、发货、运货,此间环环相扣,一时大意,难免有疏漏。在下有失查之罪,定会给出满意的补偿。事情还是要查清楚,才好有决断。各位不妨到府中稍坐,与我一起细查此事。”
领头的人冷哼一声:“我还怕你耍花样不成?”叫人扛起袋子,都进到府里,放到正堂中去。
分宾主坐下,喝一口茶,火气稍减。张老爷先请教对方来路。领头的人再喝一口茶,才说:“鄙人李天英,家住京城,世代做药材买卖,在北方算有些名声,也久仰江南张家名声。此次买卖数目不大,却是非同小可,找上张家,便是冲着张家的招牌。不曾想会出篓子。”说着话,直摇头。
张老爷接着问:“张家百年基业,诚信为本,素来可信,不知此次竟会出差错。我们不赚一分一毫,也要给贵号补上货。要么我退还银子,白芨也有止血之效,都送给李兄了。”李天英道:“张老爷,不是我为难你,只是事情非你我能够担当。你可知这三七是谁要的?”张老爷见说到关键处,屏息道:“是哪个大人物要的?”
李天英摇头叹息:“那是天大的人物啊。这批货是朝廷采购,要发去边关的!我们得罪的是朝廷,是皇上!”
一声“皇上”,如晴天霹雳,震得张老爷开口难言,厅内厅外诸人也是目瞪口呆。李天英见自己的话如此有分量,话锋一转:“此时并非没有回转余地。”张老爷稍稍回过神:“李兄请讲。”
李天英说:“离期限尚有二十多日,张老爷你立即加派人手采购三七,我这边多雇车马,轻装简货,快马加鞭送去京城,还是能按时交差。银子能不能赚到就不想了,保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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