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已然不见,老夫人默不作声,苦苦追问之下,才说一句“送走了”;想要追出门找寻去向,大门紧紧关上,丫环们过来拉住她,怎么也挣扎不开,最后无力地跪地痛哭;刘家人初始还劝说几句,后来就让人搀扶回房,派人照看,吃饭时送些饭菜,少爷看过两回便不看了;小青哭哭睡睡,不吃东西,又跑到老夫人跟前跪着,扯住衣袖要孩子;老夫人推开她,她扯得更有力,便打了两巴掌,叫人拉走;小青开始自己吃饭时,用手抓着,不动筷子,竟有疯癫状,丫环跟着没那么紧,她趁人不备跑出大门;向路人打听无果,一路走着去了县城,击鼓鸣冤,怎奈清官难断家务事;到如此地步,小青难以在刘家立足,暂且回娘家,人好似真疯了。
村里人由一年前的羡慕,转成了同情,一群人在一块儿,总免不了要谈论一番,结束时都摇头叹息:这孩子命苦啊。也有人说她该顺了刘家老太的意思,刘家觉着亏欠了,自然会待她好,还可以再生一个。道理是这么说,可毕竟是亲骨肉,哪能就割舍下?每天都是那些话,人们还是说了一遍再一遍。
飞云遇到阿福,问起有何打算。阿福愁眉不展,本以为可沾妹妹的光,有个好营生,再找个漂亮的媳妇儿,可眼下别说漂亮媳妇儿了,家中有这样一个妹妹在,没人愿意嫁进门。
想要怪妹妹太倔,又过意不去,只能闷闷地叹气。小青爹去过刘家几回,刘家都推到小青头上,后来直接拒之门外。娘在家里劝慰,陪着流泪。
过了数日,小青总算能够出来走动。头发随意一扎,不插一根簪子,面色枯黄,有人招呼,转过脸微微点头,不说一句。走到溪边,坐到石头上发呆。
不远处站着飞云,终于走到身后,轻轻一句:“你还好吗?”回头看一眼,低下头,环臂捂脸呜咽着:“他怎么就那么狠心?那可是他的骨肉啊,什么也不管,以前说得那么好听……”过了一会儿,伸手抓住僧袍,在飞云身侧拍打着。
哭累了,她喃喃着:“飞云哥哥,帮帮我好不好,你总是会帮我的。”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