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却不过深陷在别人精心盘算好的牌场里。
筹码,被岁月掩埋多久也不会让人忘记他的价值。
“留住我,保得住肃慎的江山。”秦姬笑得忘我起来,语气轻颤:“这便是你的打算,哥哥秦晟再狠心也大不过看我横尸,留守长宁,做最后的垂死于你来说再无意义,可你为什么连最后,都不愿放我离开呢?王,你可这比世上任何人都绝情!”
最后一句她说得绝望,话音落罢,她才发现自己再没有开口的力气。
站立的男子身形一震,开启唇角欲说未说,良久,便沉默携衣而去。
暮起,天色黯淡,屋外微凉。掌灯的宫女点亮烛光,萤萤亮光,牵引肃慎王宫内每一处庭台大苑。“秦姬终生为妃,你那王后的位置,到底留给谁的?”眼角银光涕泪,潸然而下。
今夜星光不减,暗空日月交接。
青衣女子神色肃穆,身材削瘦却不减威严,站在伊逻交州观星阁门前的台阶上,身后一众惶恐躬身而立,不敢言语。
“术士?我夏洛白养你们!区区毒火也能让你们狼狈战败。”夏洛前朝的公主――夏长舞严厉喝道,苍白的脸上除了愤怒以外,众人对她形神兼备的骇然,被她漠视得好像空无一物。
凝肃而又压抑的气氛,终于让青年的术士抖着胆子说起来:“这次攻城,守将是秦族的人,七十二路轻骑兵的首领之一,当年败我夏洛,便是由其领头!”
这样的回答,在公主眼里,怕是得不到谅解的吧!
众人皆心下哀叹,夏洛宫廷术士若对垒肃慎国师手下的术师,一对一还能打成平手,外援加派力量,他们自然敌众我寡,战败乃情理之中。
他们的公主可不会这样想,在姑姑夏长舞的眼里,除了胜,所有的理由都是借口,借口,是不需要她手下的人找来告诉她。
子桑乐陪同夏之人行至观星阁,便见这一幕场景,惶恐不安的术士们齐齐跪在地上,黑袍之下不用细看也知他们正害怕得身体都颤抖起来。
――夏洛的硕舞公主,亡国的公主,恨意是一个国家的力量,如此强大的气场,想教人冷静自然很难。
“姑姑。”夏之人开口,梨花容颜恍若春风一度,拂开这一路阴霾陈冷,白衣一袭,胜雪还留有几分出尘气韵,子桑乐杏色轻衣,倒是与他相映成辉殿下别来无恙。二人刚至,众人心里便轻松一口气。
听得身后清冽的声音一唤,夏长舞陡然回身,目光锁在夏之人的身上,半响才道:“去兰州那么久,可有带来什么?”
带来什么好消息?或者于夏洛有利的东西。那是夏长舞最想问的,可是看着她的侄儿,她却将这样的话,问不出口。
夏之人眉目隽丽,笑意温煦,摇摇头,道:“你们下去吧,我与姑姑有事详谈。”抬头看了子桑乐一眼,便见他眼角一斜,心知面对姑姑比上战场还费神的事他是不愿搭手的,心下笑叹一声。
众人大喜之情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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