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喝了药后,大概是心理作用,似乎嗓子有些好转,躺了下来,一觉睡到天明。
感觉到福国大长公主似乎有意针对自己,锦绣百思不得其解,私下里差人打听此人来宣府究竟有何目的无果后,锦绣安慰自己,看这老太婆生龙活虎的,只要没病没痛不找自己看病就是了,至于其他事,让赵九凌烦恼去吧。
第二日锦绣的嗓子仍是没能好转,依旧沙哑难听,喉喉处有种撕扯的痛感,赵九凌准许她在总督府里好生休息,不必再去军医营。
锦绣在总督府里呆了大半日,便有些坐不住了,不是她没轻闲命,而是福国大长公主又差人来找她了。说要见见她,所幸被赵九凌以“锦绣昨日太过劳累,正在屋子里休息”为由挡了下来。但私下里却派人来,叫锦绣赶紧离开总督府衙,在外头呆上几天也是成的。
锦绣这才知道,原来这福国大长公主此来宣府,其目标便是自己呀。
果然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这话果真不假,她又没得罪过此人,偏麻烦却来找上她。冤不冤呀?
锦绣不喜欢福国大长公主老大的架子以及用鼻孔打量自己的眼神,那种莫名其妙的挑剔以及不满,就算她神经再大条也感受出来了,莫名其妙的同时,也怒气横生。
这些权贵人物,真真是莫名其妙,我又不得罪你,你一个不喜欢就来找我的茬,说得过去么?
……
锦绣借口去军营里医治一位重症将士,前脚才离开总督府衙,福国大长公主没了斗志与目标,很快就偃旗息鼓,也借口说要去见见多年未见的闺中姐妹为由,也离开了总督府。
赵九凌落了口气,等此人离开后,又赶紧把锦绣叫了回来。
“长公主走了?”锦绣问赵九凌。
一身雨过天青色缎面长袍的赵九凌揉了揉额角,“嗯,说是去找多年未见的儿时姐妹去了。”
“那不会再住回总督府衙了吧?”锦绣问。
望着她如临大敌的模样,赵九凌失笑,把她拉到自己面前,“瞧你这副怂样,可是要做我王妃的人了,还这么怂,这可是不成的。”
说起这个,锦绣也是怨气滔天,“你还说我,你不也一样吗?还堂堂王爷呢。”
赵九凌无耐苦笑,“长公主是唯一硕果仅存的宗室长辈,连父皇也要给几分颜面。更何况是我?”
锦绣皱了可爱的鼻子,“不是说王爷身份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么?原来是夸张了呀。”
赵九凌轻弹了她的鼻尖,“淘气,连这个也要拿来娶笑,当心屁股开花。”
尽管知道他不会动手,但锦绣仍是紧张地捂着臀部,瞪他,“我可警告你呀,休要占我便宜。”
尽管这家伙说要娶自己,可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直没动静。害得她一直七上八下的,心里忐忑又期待,生怕希望大了,到时候失望就越大。可想保持平常心呢,又忍不住去幻想做了王妃后的种种好处。这些天也够煎熬的了。
赵九凌失笑,轻点她的额头,“唉呀,不占你便宜,你怎么替本王生孩子呢?”
“赵九凌!”锦绣连名带姓地叫了起来。
外头候着的朱棒槌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唉哟哟,王爷恶劣性子又发了,把人家小姑娘气得连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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