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她,虽是恼怒,却明显地带着娇嗔的意味,只让他心里痒痒的。不过他也知道,她面皮薄,可经不得一而再再而三的逗弄,于是赶紧收起了笑意,说:“好,也不过是逗你的罢,你倒当真了。”他顿了下,又说:“只是觉得,你成日里忙个不停,我想见上你一面,还得三催四请,你一个小小的大夫,倒比我这个王爷还要架子大。这可了得,不给你点教训,还真要上房揭瓦了。”
锦绣目光转了转,说:“我再忙,可只要王爷一句话,不就闲下来了?”
“那倒是。倒省得你四处奔波之苦。”赵九凌煞有其事地点头,“说,你可要如何谢本王?”
锦绣巴着指头,说:“按我现在的名气,看一个最普通的病人,也有五两银子的进账。比较有钱的,十两二十两银子也是不在话下。若是遇上出手大方的,或是几只肥羊,那更是可观了,真可谓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可现下,王爷却因为一点儿指甲大的小事儿,就断了我的财路,王爷您说说,这笔损失,我要找谁算账?找王爷您吗?”
赵九凌放声大笑,“放心,只要嫁到我们赵家,金山银矿任你搬。”
锦绣故意双眼一亮,“做王妃比做大夫还更能赚钱?”
“……”赵九凌唇角抽搐,他忍不住道:“那是。嫁给了本王,王府的银子,自然全都是你的了。”摆出一副非常不可一世的傲然模样。
锦绣故作思考,末了点点头,“听王爷这么一说,做王妃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赵九凌差点儿从榻上跌了下来,锦绣又说:“也罢,那我就勉为其难做一回王妃好了。”
“……”赵九凌再也笑不出来了,瞪她,“你是故意气我不成?”
锦绣在心里偷笑,她现在越来越喜欢与他斗嘴了,也不知是不是骨子里欺软怕硬的因子在作怪。总之,她现在在赵九凌面前,说话行事越发自如了。
“王爷这是哪儿话,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就拿个香饽饽给我画上,若非锦绣见过些世面,岂不连骨子渣子都不剩?”
赵九凌哭笑不得,“我倒是没有想到,你这嘴皮子功夫越发厉害了。”
锦绣说:“不敢,都是跟王爷您学的。”
他挤了挤眼,“本王从来不会教别人嘴皮子功夫的。本王一向只教……”然后故意顿了下来。
“教什么?”锦绣顺口接了过来。
赵九凌目光邪肆地在锦绣胸前来回扫荡,这个地方,他很早之前就想去扫荡了,但为了王爷的威严,一直克制着罢了,现在,倒可以正大光明地去看了。
锦绣再度红了脸,跺脚道:“还王爷呢,总是没个正经换斗星辰。”以前这货一直是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的模样,原来都是假像。这一身痦里痦气的流氓气息,估计是在军里给沾染的。
不是有句话叫,天下最荤的地方,铁定是军营。
……
因赵九凌身子不爽,锦绣得随时侍疾,倒是不好再随意离开总督衙门。自然,外面送来的贴子,便无法去理会了。
那些权贵人物们尽管心里焦急不忿,却也不敢去得罪赵九凌,只不过是在心里暗暗骂上两句罢了。
这样一来,锦绣倒是轻松了不少,每日里除了去军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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