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看到半斤手头厚厚的一堆病历单,有些吃受不住,吱唔着说:“就是头痛发热下堂妃的田园生活全文阅读。俱体哪一天我也不大记得了,好像,就是大前天还是大前天的大前天来着?”
一直在内室里帮忙煮药的张大婶出来,鄙夷道:“自己的儿子生病了,什么时候来看的病都不记得了,有你这种母亲么?我看该不会是想讹钱吧?”
与锦绣打过交道的病人纷纷点头,“锦绣大夫人虽年轻,可医术那可是没得说的。人好,医术也好,人家连钟员外那肺腑之病都能治好,你这区区头痛发热便给治死了,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就是,知府大人府上的李姨娘,病了几个月了,金陵城的好多大夫都去瞧过了,连妙手齐都没能治好,人家锦绣大夫去瞧了两回,吃了几贴药下肚便药到病除。你这婆子倒是睁眼说瞎话了。肯定是别有居心。”
锦绣问半斤,“可找到了胡德柱的药单?”
半斤回答:“没,小的把这个月的所有药单都翻遍了,还反覆翻了两遍,都没有这个人的名字。”
锦绣冷冷盯着那妇人,目光如电,“我再问你一遍,孩子是如何死的?”
那妇人心头发虚,却仍是嘴硬地说是病死的,就是被她给医死的。
锦绣道:“这可是奇了。但凡每个前来看病的我都会留下底子,可我这儿根本就没有胡德柱这个人。怎么?该不会瞧着我年纪轻,想骗我银子不成?”
那婆子厉声道:“我家相公每日里能挣几十吊钱回来,我家里有下人管事服侍,又如何稀罕你这点臭银子?我不管,我的孩子就是被你医死的,你得给我个说法。”
锦绣瞧了躺在地上的孩子,这孩子被一白布包裹着,脸色铁青,身体已僵硬,显然已经死了有半日了,她再仔细看了这孩子的睛睑,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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