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匆匆走过,转眼儿间就过了十来天。
这些天儿来,赵氏看着喜菊开始绣一些嫁妆,便也拘着喜妹一起,学些针线活。
喜妹胳膊拗不过大腿,无奈开始绣起了花草哦,没料想就在穿针引线四五天后,实在是受不住这种枯燥的日子,托她爹陈田发给自个干娘送信神血小说。
信中讲述了一番自己的‘离别’之痛,盼望干娘能到陈家一叙,好好叙叙离别之苦。
喜的郑氏收到信后,马上派人准备轿子来看望喜妹,谁知到陈家后,就被喜妹抱着大腿一通诉苦。
大意也就是,在自己家怎么无趣了,自己亲娘是怎么的残忍了,包括自己的小手被扎了多少次啊,把不得把自己夜里睡不好觉也归到她娘头上!
郑氏耐着性子听她诉苦完,才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原来是每天在家无趣儿,想着自己带她离开,免受‘针线’之苦呐。
“干娘,你最疼我啦,就带我回去吧,您忍心让你可爱聪明的闺女被那个老嬷嬷折磨吗。”喜妹撒着性子,趁赵氏不在身前,企图用撒娇的必杀技让她干娘妥协。
郑氏爱怜的看了看小丫头,但是随后又想起自己生辰的时候,收到的惨不忍睹的礼物,到嘴边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虽有那个意思,但也得好好掉掉他不是?
摸着她的头无奈的说道:“喜妹,不是干娘不帮你,实在是这次使不上力。你娘早就说了,这一个月,不论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出去的。”
没说的是,你给我写的信。估计也早就被你娘看到了,不然自个一来,你娘就跟先跟自己说了,无论怎么样,都不能让你出门。
估计也就料到小丫头会使这么一出了。
“什么?一个月,那不得憋死我啊。”身子一软。瘫到在椅子上。
郑氏将她拉起来,道:“喜妹你也不小了,要时常注意着仪态,不要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在这样下去,看谁敢要你。”
喜妹撅了撅嘴,不服气的道:“不要我拉倒,正好我可以一直陪着干娘你呀。”
一席话逗得郑氏笑不笼嘴,点了点她的鼻头。无奈道:“你呀,除了嘴甜,其他的什么也不沾边。”
喜妹摇摇手指头,神秘道:“干娘,这你可说错了,我不止嘴甜。人长的也甜啊,看我,还有小酒窝呢。”
说完后,就抿着嘴,让郑氏看她的小酒窝。
郑氏恍然大悟,道:“对了,我说错了,你不光是最甜,还有一大好处没说呢。”
是吗?喜妹暗喜,看来自己还真是不赖嘛。优点可真不少呐。
拉着她的袖子,讨喜的说道:“干娘,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您一气说完嘛。”
郑氏咳咳嗓子,看着她严肃道:“还有一大好处就是呀,脸皮厚啊。”
“哈哈。哈哈”门外传来了又一道笑声,原来是喜妹她亲娘,赵氏来了。
打开门,赵氏笑道:“这您到是说对了,这丫头,可不是占了脸皮厚这一项?”
看她们俩个笑的欢快,喜妹叹气,哎,欺负自己就这么好玩啊,有时候她都要怀疑了,她不会是她娘抱来的吧。
要不,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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