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咱们夫妻离心母子反目!你却百般庇护于她,老爷你可不要上当啊!”
姚舜英看着这个尖声大叫涕泗横流风度全无的贵妇人,禁不住浑身发冷。村妇怎么样,村妇就不是人?害死一条人命这样大的事情在文氏嘴里是如此地轻描淡写。明明是她处心积虑地对付自己,却能理直气壮地将脏水全泼到自己身上。这样的毒妇不彻底制伏她,自己睡觉都难得踏实。
姚舜英想到这里,赶紧再次冲王明通跪下咚咚咚连连磕着响头,眼泪汪汪地道:“公公,二夫人没有说错,我姚舜英只是一个村妇,可我并不认为地位低贱就该被人如此轻贱,贵门媳妇我一介村妇实在是当不下去了,今日自请和离。所有钱财一概不要,只求带着乐仪离开。乐仪有我这样一个低贱的村妇母亲,高贵的二夫人大概也瞧她不起。与其让她留在京都遭人白眼,不如跟我回乡下做个快乐的村姑。”
姚舜英额头瞬间红了一大片,王明通急得手忙脚乱又不好亲自去扶,只好冲王文靖嚷道:“三郎你是个傻子不成,你媳妇怀着身子,这样折腾自己你也不知道扶她起来!”
王文靖凄然道:“文靖无能,护不住自己的妻儿。当初咱们一家三口在启汶乡下日子虽然清贫可是何等快活,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你们找到我呢?我若是不带着妻女来京城该多好啊。爹,您放我一家三口回乡下吧。您老就当文靖当年已死,您没有我这个儿子好不好。反正昌国公府门第高贵,宗亲里头多的是人来当你们的儿子,你们不愁没人养老送终。”
“文靖我儿,你居然说出这番话来,真是痛煞我也!你是爹的亲骨肉你不给爹养老送终却让别人来顶替你的位置,父子亲情在你眼里竟是一钱不值说撂开便撂开,你,你让爹情何以堪。还有你伯父,你眼下可是你大伯的儿子了。他这般喜欢你,你这番话若是传到他的耳朵里你让他如何想!”王明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双眼大睁看着王文靖,痛心疾首说不出话来。
王文靖直挺挺地冲王明通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含泪道:“请恕儿子不孝,儿子也是进退两难。儿子固然是爹和伯父的儿子,可也是英娘的丈夫,是她腹中孩儿的父亲。可怜英娘怀着身子却不敢声张,成日里胆战心惊生怕被人下了毒一尸两命;
。今日之事若不是她那表兄警醒看出端倪,此刻儿子与英娘已然阴阳两隔。我的孩儿尚未来到人世便随他苦命的娘葬身悬崖。”
一旁的文氏忍不住呵斥道:“文靖你真是太让娘失望了。姚氏这女人满腹心机,早不说自己有了身孕偏偏在这时候说出,摆明就是想对付你娘。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温晴郡主比她好一千倍一万倍,你为什么就不肯休掉她!”
“住口,你这个蠢货!儿子都叫你逼成这样了你还在胡说八道。你说你好歹也是侯府小姐,怎么就变得这么阴狠歹毒了!”王文靖一边喝止妻子一边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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