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一五一十地说。”王文靖握着姚舜英的手,只觉得一片冰凉,想着妻子怀有身孕,赶紧道:“咱们去床上,盖着被子说。”两人转入里间床上。王文靖抖开被子披在身上,然后抱着姚舜英,将被子裹得严丝合缝。
“英娘,我将实情全告诉你,你一定要听话带着孩子离开不要管我好不好?”王文靖双手拢住妻子哀求道。“三哥你放心,如果真有必要,我肯定要保住咱们的孩子。说吧,全告诉我不要有一丝隐瞒。”姚舜英靠在丈夫怀里保证。“今日母亲不是去大长公主府听戏然后派人叫我过去,说是大长公主府来了一位大儒。那位明先生委实学问精深,我向他讨教了许多问题,然后明先生因为有事被人叫走,大长公主府的管事提议我干脆等母亲一块回府,说那边的戏再有小半个时辰便演完了。他很是热情,怕我枯等无趣,便带我去公主府的藏书阁去看书。那管事很忙,将我带到藏书阁之后便走了,留我一人在那里看书。然后……”王文靖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
姚舜英急道:“然后怎么了,说下去!”王文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公主府的藏书很丰富,高高大大的架子有好几排,我正在里面一排翻书,忽然听到门口进来两个人。然后一人道:‘好了,此地无人可以说了吧。’另一人道:‘告诉你一件大事,我早间偷偷听到驸马爷和钱长史说到昌国公的事情,他家只怕又要倒大霉了。’前头那人道:‘你又胡说,昌国公圣眷正隆,怎么会倒大霉!’后头那人冷笑道:‘谁胡说,这可是万岁爷跟前的宁公公悄悄递过来的话。说是当初和昌国公一道被困峡谷幸存下来的一个校尉不知道走了谁的路子一状告到了御前,那人拿出了大量的证据证明昌国公确实叛国勾结北羌王子。皇上已然相信了那人的话,鉴于昌国公人在西北,若是下旨捉拿他回京他可能就近跑到北羌去了。是以暂且瞒着,只待昌国公西北巡边完毕回京复命即刻下旨法办!’”王文靖说到这里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姚舜英拍了拍丈夫的手劝他平静。
王文靖咽了下口水,接着道:“前头那人道:‘昌国公府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吧,不是说了是齐逆一族诬陷于他了吗?’后头那人道:‘诬陷不诬陷有什么关系呢,只要龙椅上那位信了就成。’前头那人道:‘公主府近段日子可是与王家走得很近,到时候圣上不会怪罪吧。’后头那人道:‘杞人忧天了吧,大长公主金枝玉叶和万岁爷又自来亲厚,做弟弟的会为了这么个事为难长姐?’前头那人哂笑道:‘倒也是,就算圣上怪罪下来,咱们这些幕僚想担干系还不够格是不?’后头那人笑道:‘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此事太过重大,不能叫驸马爷知道我偷听之事,你千万不要跟人说起,走吧。’那两人说到这里便走了,我当时宛如五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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