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列祖列宗。老实说我都做好了准备,等着婆婆哪天跟我说给你抬姨娘进门。嗨。人怎么都强不过命,我姚舜英曾经发誓不跟人共侍一夫,没想到最终还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姚舜英神情幽怨,王文靖大急,赶紧道:“英娘你别担心,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了,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我娘若是跟你说什么抬姨娘之类的话,你便说我不要,叫她亲自来跟我说。不行,我一定要抓紧跟大伯说,不能任由我娘欺负你!”装小白花的效果真是不错,姚舜英暗自好笑,嘴上却道:“不急,眼下婆婆也就是找点小茬呵斥我,这点小委屈我还受得了。毕竟我和婆婆相处的日子不长,她老人家不了解我,她训斥我我一直不顶嘴忍着,久而久之说不定她老人家便看到了我的好呢?”
再怎么样文氏都是自己的亲娘,这些年流放乌煌又遭了那么大的罪,王文靖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说了,抚着姚舜英的头发低声道:“那便先看看吧,只是委屈你了英娘妹妹。你记着往后受了委屈一定要跟我说,千万别忍着,你冲我发发脾气,骂我一顿出出气你这心里也好受些不是。”“嗯,咱们两个说好了,我心里有事不瞒着你,你心里有事也不能瞒着我。咱们两个初来乍到,这京城有许多咱们之前在乡下没经历过的事情,咱们一定要抱成团一道想法子才行,千万别一个人扛着。”姚舜英笑着打预防针。王文靖重重点头:“知道,我若是遇上难事了一定跟你说,谁让我媳妇满脑袋的稀奇法子呢?”
夫妻两个互诉衷肠之后姚舜英之前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难怪周氏那样不着四六拎不清,因为她这主子文氏显然也不是个高明的。自己这个儿媳妇出身不高,她瞧不上眼原也正常。若是那有心计的,看到儿子儿媳夫妻恩爱,自己又和儿子分隔多年。肯定得先设法拉近和儿子的距离,然后慢慢离间。她倒好,做得这么明显不光得罪了儿子连乐仪这个唯一的孙女都得罪了。
照目前看来,自己无论如何一定要让文氏彻底交出管家权乖乖的颐养天年才行。至于周氏和焦氏这一对讨人厌的婆媳,还是让她们滚去田庄别在国公府晃悠为好。只是在这个世道儿媳妇想跟婆婆斗还真得借力不可。之前在田家周氏之所以没有真正让自己吃亏,还不都是田阿福一直压制着她。到了王家想和文氏斗,自然也是一样。可是国公府和田家不同,男人们外头应酬较多,谁会有那么多的功夫来管内宅之事。自己借助大伯和公公之力的次数是越少越好,最好是一招致命,永绝后患。目前形势还没到最佳时机,所以姚舜英阻止了女儿和丈夫的告状打算。
这边文氏的大长公主府之行很是快活,不但见到了阔别多年的一些老友,还见到了前几年帮助她夫妻逃离乌煌的大长公主的长女常慧茹,常慧茹的夫婿是长据西北的巡盐御史温抱朴。幼年时代便仰慕王明通的学识风采,加上地理之便,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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