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和丈夫患难与共。王明通感激妻子陪自己度过了那段不堪的岁月,平日里对妻子都是温柔相待,没想到这回为了姚氏他居然对妻子说了重话,文氏不禁伤心起来。可为了儿子她还是压下心头的不快,继续道:“好。咱们撇下这个不谈,咱们单说姚氏和侯家三郎的事,你不知道……”“我正要跟你说这事,侯三之所以能高中跟儿媳妇当初给他启蒙启得好有很大的关系。人家知恩图报,在咱们孙女满月的之时送了贺礼。这些三郎都跟我说了。为着这个侯相今日也亲自登门道谢,这都表明儿媳妇有本事了不起,咱们应该高兴才是。儿媳妇聪慧敏睿,听阿福说当年四处给三郎求亲他都看不上眼,唯独对姚氏动了心说非她不娶。不愧是咱们国公府的子嗣,身在乡野也能有那么好的眼光。”
丈夫自得的神色让文氏越发恼火,忍不住嚷道:“你知道什么。我今日在一旁瞅着,那侯三郎看姚氏的眼神都不对,他两个分明是有私情的样子!”王明通沉声斥道:“糊涂,这样的话也能乱说!”文氏道:“试想没有私情他会在咱们孙女满月之时巴巴地从京里叫人带了东西回去?便是那正经的表妹都不会这么热心吧。”
妻子怎么变得这样小肚鸡肠了,好歹也曾是名满京都才貌双全的侯府千金,难不成这苦日子过久了连性子都变了。王明通暗自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道:“都说了人家是报恩。你想他两个要真有私情,儿媳妇还会嫁给咱们文靖,早跟着侯三郎来京都了。那会儿咱们儿子还只是一个穷村夫,人家就是给侯三郎做小都比嫁给你儿子强,你用脑子好生想想吧!国公府好不容易恢复爵位,咱们一家好不容易团圆在一起,该好好珍惜,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文氏气道:“你怎么这么说我!”王明通道:“我说错了吗?之前在乌煌那些年遭的罪你忘记了,这回到京都锦衣玉食地,你却为些芝麻绿豆小事穷折腾,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什么?”文氏尖声道:“怎么是芝麻绿豆小事。文靖快三十岁了尚且无子,姚氏的肚子那么多年没动静,你们不担心我担心。我打算给文靖挑个姨娘进府,别忘了咱们儿子可是兼祧两房的!”
“你敢!”王文靖猛然一拍桌子,“谁给你的胆子!咱们王家的家规你忘记了,文靖还没到三十五岁抬什么姨娘!”丈夫多年没冲自己发脾气了,文氏被丈夫这骤然的怒火吓住了,讷讷地一句话也不敢说了。“糊涂东西,大哥和大嫂伉俪情深,为着不忘大嫂他这辈子连房里人都不要了。他平生最恨别人三妻四妾,文靖与姚氏情深意笃他看着很是欢喜,对咱们乐仪更是宠爱有加。若是让他听到你想给文靖抬姨娘进门的话,不定有多厌恶你!再说儿媳妇得杨太医儿子诊治,人家都说她调养好了不用担心孩子,偏你就在这胡说八道!”觉得老妻不可理喻,当晚王明通去书房睡了。
夫妻两个不欢而散,看着丈夫扬长而去的背影,文氏嘴唇颤抖半天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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