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儿女吧。” “没剩下什么人了,父母妻儿……都不在了。”那人说到这里,握酒杯的手忽然青筋鼓胀,显然情绪很激荡。
这个三郎。今日怎么这么缺心眼了,人家摆明不想提伤心事,可这家伙偏要揭人家的伤疤,李大椽急得不停冲田青林使眼色,可田青林就是不看他,继续问道:“那您,没有兄弟吗?”李大椽再也忍不住在桌下狠狠踩了一脚田青林,田青林强忍着痛缩了回去,眼睛却巴巴地望着对方,一副急等着听答案的模样。李大椽心里那个急啊,你说这厮这般没眼力见,万一人家一怒翻脸怎么办。
幸好这姓华的模样看着粗豪涵养却极好,不但丝毫不生气还好声好气地回答道:“华某就只一个弟弟,不过已是多年没有音讯了。听人说早些年看到过他两口儿,不过这些年却打听不到他们两个的下落了,嘿,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李大椽一见田青林目光晶亮一副又要张嘴的架势赶紧抢先道:“伤心事快别再提了,喝酒喝酒!来,咱们再干一杯。”边说边仰头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酒。
“呵呵,李老弟说得对,今日大家喝酒高兴,伤心事不提也罢。”华铭一口干掉自己杯中之酒,然后看着田青林道:“上回听说田三郎即将做父亲了怎么还在外跑船啊,该在家守着你媳妇才是。”李大椽道:“我那侄女六月底才临盆,跑完这趟三郎便请假回去。”“是啊,我都跟吴老板说好了。英娘啊就是我媳妇和我都想着尽快有自己单独的房子,起房子的要钱,这不我只好出外跑船挣钱。”田青林解释道。“咱们乡下人挣钱不易,不离家守着田间地头一年到头挣不到几个钱,想起房子得攒好多年。”李大椽补充了一句。
华铭看了看田青林和李大椽,忽然玩笑道:“李老弟是田三郎的长辈,可我看着你们两个却像是极好的朋友一般。往日在船上听你们两个说话,似乎你们两家住得不远,田三郎和你媳妇应该是早就认识的。田三郎这般人才出众,恐怕李老弟的侄女一早便迷上了你吧。”说完似乎觉察到自己说话有点冒失,看着李大椽歉然道:“啊,你看我这张嘴,多喝了几杯便口无遮拦起来了,李老弟莫怪。”
李大椽此时只要对方不生气就好,哪里会在意这个,赶紧摆手道:“华大哥说错了,恰恰相反,不是我侄女一早迷上田三郎而是田三郎一早迷上我侄女。”“不可能吧?”华铭不可置信地看着田青林,田青林既然基本确定对方是自己的大伯,自然明白对方是想更多地知道自己的情况,于是一五一十毫不保留地将自己和姚舜英从认识到成亲的情况说了一遍。
华铭听完点头道:“照此说来你那英娘妹妹委实了不起,难怪你煞费苦心要将人家娶进门。”李大椽自豪地道:“我侄女可惜是个妮子,她要是个后生家参加科考的话,保准金榜题名。”华铭呵呵笑道:“她便这般在家教教田三郎识字,往后教教自家孩儿识字也不错。”李大椽道:“倒也是,他两个的孩儿往后一准念书厉害。我们英娘就不停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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