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一些松动化水,到了晚上却又结成薄薄的脆冰。
喜宝连饭都是在马车里吃的,基本不怎么下马车露面。
她自己一个,抱着一沓纸张,写写画画,自己用针线将纸装订缝成册子,独自忙的不亦乐乎,很是开心。
一连几日,她都没有露面,陈?连续几天没跟喜宝说一句话,虽然一直在忙着记录一些沿途估量的数据,却也开始有点儿心里发痒。
这天晚上终于忍不住,他敲了敲喜宝马车的门,在喜宝的应允下,上了马车。
喜宝坐在马车里,边上放着一个小巧的写字小桌,上面摆着一沓的纸张。
陈?看了看桌上那些纸张上画着的草药模样,便没话找话道:“最近几天都在背医书吗?”
喜宝想了想,倒也算是‘背’,便点了点头,“总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这样还可以练练字,挺好的武道全能。”
“不想出去散散心吗?”陈?开口问道。
“我能骑马吗?”喜宝立即挑起眉头,兴致高昂的问。
陈?愣了下,沉沉一笑,“骑马很累,你受的了吗?”
“在他们面前抛头露面的没关系吗?”喜宝歪着头又问了一句,她是想出去玩啊,想骑马啊,可是瞧着陈?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答应呀。再是粗人,对这个时代的人情观念也是遵守的。
她行医济世还好,可是若整日跟着一群漕帮的兄弟一起,明目张胆的听他们讲荤话,他会受不了吧。在这个朝代下,她也是会觉得尴尬的啊。
陈?靠着马车背,想了想,“你自己想出去跟他们见面聊天认识吗?他们毕竟都是一群粗人。”
“我倒无所谓,不过……”喜宝想了想,随即一扫刚才的担心,兴致勃勃问道:“我可以学骑马吗?可以跟着大家一起驾着马前行吗?”
陈?瞧着喜宝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兴奋的样子。本来他是觉得这几日里她闷在马车里,一定觉得很憋闷,想着跟她说可以出去走走,他们丈量观望的时候,她可以下马车四处散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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