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若是事情,全交待出去了,办成的少了数,这是百分比太多了。那就说明,东厂的人,都是吃白饭的,得修理了。
同样的,若只是少些数,没完成了。大部分还是办的妥贴,那么,弘文帝司马稷也不是不能枉开一面的。毕竟,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偶尔里能接受的。
曹化节公公听着弘文帝司马稷这话后,那自然是恭敬的应下了。
对于此,弘文帝司马稷虽然是下了结论,可他还得去了畅春园,得给父皇和母后那里一个交待。等着弘文帝司马稷到了畅春园是请安时,已经是过了一个时辰后了。
见着次子来了,玉雅和司马锦自然是在畅春园的正殿里,见了儿子。弘文帝司马稷在行了礼后,还是瞧见了他娘的眼睛有些红了。肿未曾见,可还是瞧得出来,这必然是过了。还是哭得狠了,这是一下子瞧出来,藏都是藏不住啊。
“儿子做事失了妥当,是让母后空欢喜一场。”弘文帝司马稷说了此话后,还是对着玉雅再一次是跪了一下来,那是恭敬道:“儿子不孝,累得母后伤心。”
次子司马稷的这等态度,是把玉雅吓了一个大跳,她忙是起身,搀扶住了次子司马稷,道:“稷哥儿,快起来。这……这不怪你,你是好意。”
“稷哥儿,起来吧。这幸好是殿内没外人,若不然,你这等态度,让旁人瞧见了,如何不想歪了?”旁边的司马锦也是说了此话道。这时候,弘文帝司马稷倒没有拒绝,是起了身。
虽然,对与爹娘而言,他是一个儿子。可到底,弘文帝司马稷更是一位帝王,他这般的态度,也是心中有愧罢了。
“母后,儿子会让下面的人办妥。母后,您放心便是,儿子必然不会让您是成了空欢喜的。这事情,儿子是管定了……”弘文帝司马稷帮事,没有半途而废的。所以,他必然是管到了底。
只是,玉雅听着这话后,却是不知道了应该说啥。她只是忙道:“别……稷哥儿,我心里挺平静的。那等身世,你不必再费心,让下面的人是卖力去查了。”
“……”这会儿,听着他娘的口气,弘文帝司马稷倒是瞧了出来,似乎有什么隐情。这时候,司马锦是沉默了一下,说道:“这事情为父和你娘都清楚了,稷哥儿,你是帝王,按说你也当知道了详情。不过,这中间嘛,有些匪夷所思……”
司马锦是斟酌了一下话,然后,才是再道:“这么说吧,当年你娘的父母,你的外祖一家,是故意遗弃了你娘,害她险些丧命。所以,你娘既不想追回了曾经故意遗弃她的亲人。也不想再打扰了那些人的生活。”
“对于你外祖一家人,为父也是弄了清楚。你娘因为孝道,已经不打算追究了。稷哥儿,你亦是不必再追究了。一切就让它随风逝了吧。”司马锦最后是给出了这样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