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大事?”听着司马婉儿这般说,余如秋是问了话道。司马婉儿这一般样子,若是真苦,倒是有两分。可实则,做戏是更多些。这会儿,司马婉儿就是吐了实情,道:“还不是公主府里的那些老杀才……”
说着这话时,司马婉儿是恨恨的样子。她是接着道:“也瞧着我的亲儿子,是让公公给抱走了,还是养在了公公的院子里。平日里,我们夫妻想见见儿子都难。特别是公主府建成后,内务府那边安排过来的老杀才,就是仗着祖宗的规距,不让驸马来见了我公主妻……”
“还有这等胆大包天的奴才?”余如秋听着这话后,那可是吓了一个大跳,这奴才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由不得余如秋吃惊啊,司马婉儿倒是一个干脆人,道:“若不是我好歹管了些年的家事,不让几个老杀才给捏住了。怕是那宫中出来的公主,软了两分就得让这些老杀才给活活治了。说什么想多见见驸马,还得挑着红灯挂上,得召见。驸马不给那些老杀才好处费,都不让通知了我这个公主半分……”
“……”说到了这里时,司马婉儿是恨得眼睛都红了,她道:“弟妹怕是不知道,你姐夫那人自从当年康平年间给肖了爵后,就一直不太得公爹的喜欢。所以,他倒是不敢打扰了公爹,又见着我这个妻的面,就是天天躲了书房里。”
说到这里时,司马婉儿真是红了眼睛,还是落了泪,道:“若不是这些年里,我瞧着夫君待我真好了,那是不甘心的想到了,若有狐狸精迷了他,我就……我就断了他的根,大不了一命赔了一命。谁知道咱们这小夫妻一合计,才发现是内务府安排下来的管事和嬷嬷们,是一起拉着宫里的大旗,是挟住了整个公主府。”
“这事情……怎么一直没个半点消息?大姐姐,是你府上的奴才大胆过了头,得好好治一治……”余如秋是肯定了此话道。倒是司马婉儿是摇头,回道:“好弟妹,这哪是一家这样啊。我和你姐夫是专门差人查过了,满京城这上上下下几代的公主,除了刚开国时的那一代公主外,后面的全部都是这些老杀才的天下。要不然,瞧一瞧咱们皇家的公主,有几个是命稍稍长点的?”
“我就是不甘心,咱们司马氏的公主贵女,怎么就让一些奴才给治住了。”司马婉儿心中有一口气在。若说原来,她还忍了。可这当了公主,这天下一等一的贵人了,还要看了奴仆的脸色。这司马婉儿对于规距什么的,就是看着像“狗屁”。
她当年就是太在意这些,才会失去了一个儿子。若不然,若不然……不是吃了这么一个亏,真要了什么狗屁的“皇家体面”“公主威严”,她指不定还真让那些本事深着的老杀才给治住了。
“好弟妹,你晓得我当年是父皇的继妻,好位侯夫人养大的。跟母后的感情,到底淡了两分。这是实在没办法,又怕惹恼了圣上。哪敢把这事情递到了父皇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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