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兴那早睡早起。
你若是晚一点,怕是懒这个坏名声,就落了头顶上了。
“宜人,您啊,往后那自然是定能如此的。奴婢可是瞧出来,大少爷、二少爷都是孝顺宜人的。宜人这一辈子,可不知道得让多少羡慕。”白婶子是夸了此话道。当然,这也是白婶子的实话。
毕竟,白婶子就是这一时代的女人。
白婶子从苦日子里走出来,这一辈子里见识的苦日子,还真叫一个多啊。
不提外面的女人苦,就单单是寿宁侯府而言,白婶子都觉得这主子宜人的日子,那叫一个苦尽甘来啊。
“白婶子这话,说得我心里高兴。秀哥儿、稷哥儿是好,晴姐儿也是一个好孩子,我这一辈子可不是就瞧着几个儿女好啊。”玉雅是笑得挺甜,说了此话道。这当娘的,最喜欢听的,可不是别人夸赞了孩子嘛。
当然,说了这一话后,玉雅还是给补了一句,道:“侯爷待我,也好……”
这一话,玉雅补了后,感觉有些画蛇添足,可不说吧,玉雅又觉得不对。唉,说来说去,玉雅就觉得,不是她的错,这是这一个时代的错。对着寿宁侯司马锦时,玉雅还是有点心虚感。
在梧桐园,这感觉不大,可真出了梧桐园这一个她的“乌龟壳”时,玉雅就觉得心情那得沉重几分。
男人总是喜欢齐人之福,可人的心,哪能真是如那木桩子一样,那是没了半分的情绪啊。这人心,说是难测?
不管男人女人都是一个样的。至少,玉雅觉得,这个时代不好。她虽然不能给别人讲,可她心底清楚啊。僧多粥少的后宅,女人就是在苦日子里,活出了日子来。
“宜人是福气好,命好。奴婢就知道宜人,心善,对奴婢们也好,这梧桐园里,满府上上下下,谁不赞宜人的好。”白婶子是跟着,又拍了一记马屁道。玉雅听后,笑了笑,这一回还不真不敢受了。
毕竟,这一回的马屁,有点失了真实感。
就在玉雅和白婶子聊了话不久,简姨娘是领着司马萱儿来了梧桐园。
对于司马萱儿的到来,玉雅是挺高兴的。还是拉了司马萱儿的手,是笑道:“萱姐儿来得不巧,晴姐儿那是得了话,这会儿正到了前院,去找你大哥、二弟去了。”
“四娘,没事儿,萱儿陪四娘和姨娘坐坐,也一样的。”司马萱儿是抬头,笑得挺缅甸。玉雅听着这么说后,就是望着简姨娘是笑道:“这孩子是会心疼人,简妹妹,是有福气啊。”
听着玉雅的话后,简姨娘也是笑了笑,回道:“萱姐儿是心疼人,奴家有萱姐儿这么一个女儿,一辈子是值了。”
简姨娘的话,玉雅听后,也是笑了起来,回道:“可不是,这么一个好闺女,那是福气啊。”
这话夸得司马萱儿更是脸微微红了起来。
倒是几人说着话时,司马晴儿姑娘是回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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