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安王妃在沈伊人的眼中,那日子已经不错了。至少,安王妃有了一个儿子,那腰杆能撑了起来啊。后半辈子,这何尝不是最要重的依靠呢。
“我也只得这样安慰自己,便是为了儿子,我这个王妃也得坐好了,坐稳了。哪能任那些妖精,真的迷住了王爷。”安王妃是笑了笑,随后,自嘲的回了此话道。沈伊人见着安王妃这般说后,苦笑道:“我比不得王妃,我这一辈子,就是守了一个名份过日子。侯爷的眼里底,岂有过我……”
最后,沈伊人还是说出了此话。
两个心情都不好,都是给这个时代压得难以透气的嫡妻,是聚了一起来后。自然是吐了心里话。
而事实,两人都不能怪了夫君,也不敢怪了夫君。因为,这个时代的规距,是男人订的。所以,成长于这个时代的女子,不管是安王妃也罢,还是沈伊人也罢,她们只有女人为难了女人。
在安王妃和沈伊人是说了话时,安亲王司马铮和寿宁侯司马锦倒是去了书房,二人是坐了书房里,议了一些话来。
“锦弟,可是瞧出来,咱们那一位圣上,在下了一盘大棋?”安亲王司马铮是问了此话道。寿宁侯司马锦是摇了摇头,回道:“锦是一个远离了朝廷的人,消息可比不得兄长了。兄长,你可得给锦指点了迷津。总不能真让锦在这等时候,糊涂的入了别人的局里。”
对于寿宁侯司马锦的话,安亲王司马铮听后,是笑了起来,回道:“锦弟啊,锦弟,你可还同往日一样,那是狡猾狡猾的。”
对于安亲王司马铮的挪移,寿宁侯司马锦是笑了起来,回道:“兄长,锦可不敢担了这话。”
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么说后,安亲王司马铮才是道:“京城的水,一直够深。为兄这些日子,也是在想着,还是离圣上的身边远些安全啊。圣上天纵英明,为兄这等料子,还真不够调教的。”
说着这话后,安亲王司马铮还是再道:“而且,现在是皇后娘娘这位国母,以及皇嗣殿下,这两位人物都是去得急。这圣上心里……总归,咱们都是得琢磨琢磨啊。”
安亲王司马铮说了此话后,寿宁侯司马锦也是点了头,回道:“兄长说得是,锦心中也是这般以为,这等时候,还真的小心啊。可偏偏,锦倒是瞧着沈氏当年甭达的欢快。现在,锦心中还有些心悬着。”
“锦弟,你这有何在意的。沈氏是沈氏,你是司马氏的子弟,与沈氏哪有何太大的关系?不过是翁婿罢了。”那安亲王司马铮是这般说道。
有安亲王司马铮这话后,寿宁侯司马锦是叹道:“我这心中,有些不宁……”
寿宁侯司马锦的话,让安亲王司马铮也不知道如何说了。这娶妻啊……还真是一门子大事。
可问题就在于,寿宁侯司马锦的婚事,那是安老王妃做的大媒。再加上,安王府与寿宁侯府一直的亲近,有时候,那事情可不是如人所预料啊。
“锦弟,这事情不必过于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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