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玉雅如何想?那宫里的事情,她也就是听听罢了,毕竟,她还真没什么太相关的。那什么,天塌了下来,自有高个在上面顶着嘛。玉雅,实在是太小的个头了,这满京城里,没有万儿,也有八千来着。
玉雅只是后面叮嘱了白婶子,道:“白婶子,这事情不管外面如何传?你许是告诉我就成了,可不能再传了其它地方。若不然,真是出了什么差子,我这等身份就是自保都难,更别提如何救了你。”
玉雅只是说了实话,也是真心不想白婶子这等时候,那是忘记了谨慎。毕竟,这等时候里,还是没别惹了人注意的好啊。
谁知道哪一句不对头的,就被人给盯上了。指不定当了筏子,那还是你在遭了罪时,都不知道错在哪儿?至少,楚王府和程国公府事情里,那些给牵连到的京城豪门里的遭遇,就是让玉雅明白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
这时候的审读,可特别受用于一种屈打成招啊。
可不是玉雅前一世里的那等,还寻什么语气。只要上位者认为你有问题,那就是有问题,这是大板子侍候了再正常不过。就是衙门里审了案子,那县老爷觉得这被告也罢,原告也罢,有问题就能大刑侍候了。
更别提什么王子与庶民同罪,那压根儿就是没影子的事情。
至少,来到了这个时代后,玉雅就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民告官,你别光想告啊,那是真想告了前,也得看有没有地方?
官官相护,那叫一个正常。若是想告了啥御状的。民嘛。你想告,官老爷还不收呢。
若想真收了你告的状纸,成啊,大钉板你滚过了再说。没错,这是滚了钉板,官老爷才会接了民告官的状纸。你压根儿就是走了第一步。
第二步更惨,这是念了状纸时,还得跪了钉板上,那是背了状纸。丫一个字错了,重来。
所以,自从真正了解了这个古代的可怜百姓后,玉雅就不信任什么人人平等的鬼话了。这天子就是天子,王子就是王子,那庶民还是庶民啊。这没得比。也比不了。
有时候,你再多的努力,在这一个时代里,就不如一个出身有用。就不如会投了胎,生对了肚皮啊。
“宜人放心,奴婢记会小心谨慎的。”白婶子这时候回了玉雅话道。玉雅听着白婶子这么说,也是收起了乱七八糟的思绪,然后。是道:“嗯,我自然是信了白婶子的。”
就在玉雅和白婶子说了话不久。那寿宁侯司马锦是到了梧桐园。
对于寿宁侯司马锦的到来,玉雅是不知道原由的。毕竟,这大白天里,还没想着这位寿宁侯能有空闲从前院,来了后院消磨。
“元锦……”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玉雅的唤话,那是走近了。然后,是坐了椅子上,笑道:“无妨,我来坐坐。秀哥儿最近没去宗学,也正和稷哥儿在前院读书。”
“我知道。他们兄弟二人也是在一起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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