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锦弟,咱们兄弟之间,不说了假话。为兄实话吧,这事情就为兄瞧来,还真是成了。”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安亲王司马铮这么说后,回道:“锦是离着宫里办差,离圣颜更是远着。这时候,可得兄长指点了迷津。”
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等请教的态度,那安亲王司马铮是笑了起来,大声回道:“锦弟,你啊,就是喜欢装傻。为兄还能不知道,你这是一个心里透亮的。”
安亲王司马铮虽然是这么说,可嘴里还是接着回了话,道:“此事,为兄会如此认为,也是原由简单。”
“咱们那位圣上……”说到了这里时,安亲王司马铮更是指了屋梁的位置,全当了那位天子的代喻,然后,是接着道:“可是一个心中成算深着的。为兄可不是虚言,瞧瞧这些发生的事情。谁不明白,这还是本份些,老实些安生啊。”
“锦弟,若是圣上没问了你的差事,还撸了你的职,为兄还以为这事情悬着。可这既然是撸了你的职,那是让你的差事,也是没了。这就是说明白了,这事情在圣上的心底,是挂了号的。”安亲王司马铮坐着宗正令的位置,为什么一直安稳,不就是顺着康平帝的意思嘛。
康平帝说谁好,安亲王司马铮就差给送了横幅,去大声贺喜,让京城的百姓们都知道啊。康平帝若说谁不好,安亲王司马铮是一马当先,立刻去踩了人,还恨不得多添了几脚。究其原因,不就是追着这位圣上的步伐,不敢移了一点意思嘛。
当然,安亲王司马铮这么做,也不是没得了好处。这首先,是宗正令坐得一个安稳。其次嘛,在京城的宗室里,还是保持了相当的影响。这从平日里,安王府的声音,在官员里的耳朵里,还有权贵的眼里给了薄面,就是能瞧个明白的。
“既然兄长这么说,锦倒是放心了。”寿宁侯司马锦听着安亲王司马铮的话后,是肯定的回道。见着寿宁侯司马锦的脸上,那是浅浅的笑意,安亲王司马铮是问道:“透句心里话,锦弟,你心中对程国公府是如何想?”
见着安亲王司马铮这么一问,寿宁侯司马锦是冷哼了两声,回道:“锦如何想?重要吗。兄长,锦算是看出来了,那程国公府就是瞧着弟这点颜面不值钱,那是可劲头的踩啊。弟若是不回了颜色,还不让京城里的众人,都是低瞧了去。往后,当有谁给了弟这两分薄面?”
这人嘛,不争馒头,就争了那一口气,一张脸。
这脸指着什么,可不就是指着那气势嘛。
寿宁侯司马锦可不是那等让人踩了左脸,还送上右脸继续给人踩的。
就寿宁侯司马锦的性子,那是你丫踩了我左脸,老纸这个宗室的儿郎,定然连你左脸右脸一起奉还了。
“锦弟,你继续心中有数,为兄就不多讲了。咱们宗室,还真不怕谁。这天下,还是司马氏的做主。”对于寿宁侯司马锦的话,安亲王司马铮是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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