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我倒心,这元景园怕真抱养了稷哥儿。”
“要知道,时疫这东西要人命的可能,是非常大的。”李婉儿是提了此话道。当然,提了此话的原由嘛,也很简单的。就是李婉儿并不希望,给别人做了嫁衣裳。想了想后,李婉儿再是道:“咱们前面帮了漱玉居,总不能让元景园做了后面的黄雀吧。”
“宜人,要不,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说到这儿时,李嬷嬷还是比划了一个手势。那手势,真是刀起鸡头落的感觉啊。
李婉儿见着李嬷嬷这么说后,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是摇了摇头,说道:“前面,有人上了戏场子。这有人都乐意演了戏,咱们何苦抢了人家的话本子?那不是自揽了麻烦在身上吗?”这时候,李婉儿可得预备着,若是出了情况,如何洗干净她自己。
“咱们不能沾了麻烦,嬷嬷,咱们还得为我膝下的三少爷多想想呢。”这时候,李婉儿是肯定的说了此话道。听着李婉儿这么说后,李嬷嬷也是反映过来了。李嬷嬷是问道:“宜人的意思,还是煽动了漱玉居?”
“漱玉居的那个蠢笨,是个得用的。咱们还能废材再利用那么一回。”李婉儿是笑着说了此话道。那话里的意思嘛,还真真是平淡,似乎压根儿就没贬低了漱玉居李灵儿的意思。
李嬷嬷对李婉儿这等安全解决了问题的法子,是十分的赞同啊。
这主仆二人是合计了好久,才是商量个好了。
漱玉居的李灵儿,可是不知道,她又给人算计上了。这会儿,得知到了寿宁侯司马锦中了时疫之事后。李灵儿是吃惊了一大跳,她是找上了喜鹊,问道:“喜鹊,这怎么会是侯爷出了事?”
“不是确定了,是那司马秀的身边,塞了咱们的东西吗?”这时候的李灵儿,坐不住了,那是一定的。毕竟,寿宁侯司马锦和司马秀,可是完全的两回事啊。一个,是李灵儿瞧着后半辈子的靠山。另一个,是她的眼中钉啊。
“姨娘,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成德离的那般远,奴婢想,是不是可能那东西,不小心从梧桐园的箱子里,落到了侯爷的东西里面?”喜鹊是提点了此话,还是顺带把她自己也给洗了个清白啊。
李灵儿听着喜鹊这么一说后,也是这般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啊。毕竟,这寿宁侯司马锦跟去的女眷,就那么梧桐园的一人。这母子二人都能去了成德,想来,若是出了差子,也有可能的。
“只是,我,我原本想让梧桐园的玉氏,也尝尝我的丧子之痛。可现在这般,咱们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李灵儿是真心怕啊。喜鹊听着李灵儿这么说后,是忍不住的低了头,声音里有些低低的道:“姨娘,是奴婢不好,闯了祸了。现在,现在,奴婢也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若是侯爷真出了事,咱们许是能逃脱。可若是侯爷回了来,定然会彻查此事?到时候……”喜鹊说到了这里,可没有往下说了。那李灵儿听着喜鹊这么说后,就是抓紧了喜鹊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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