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能不怪奴家吧?”玉雅先给打了预防针。毕竟,这说真话和假话。结果不同啊。
玉雅是个还不算太笨的人,她知道一旦说了假话,有第一个谎言后,她可能一辈子就得编了无数个的谎言,去圆了这第一个谎话。所以,玉雅觉得她还是说真话吧,真话有时候不好听,可实在。
玉雅不怕寿宁侯司马锦现在心里不舒服,她怕某一日,寿宁侯司马锦万一思考,可能说过的“假话”时,对她的印象变坏了。那不是,给她的儿子司马秀,造了麻烦吗?
“你且说吧,本侯还有那度量,听几句真话。”寿宁侯司马锦自认为,他是个器量还算宽大的人。一个后宅的小妇人,能给他说些什么“金玉良言”。他不过,是想从另一个角度,去看看他和杨宁真之间的感情罢了。
因为,有一句说得好,叫旁边者清,当局者迷。
玉雅听着寿宁侯司马锦的话后,是抿嘴笑了一下,道:“既然侯爷这么讲,奴家便无礼了。奴家也有一问,可能问了侯爷吗?”
“与本侯的话,有关连?”寿宁侯司马锦问道。玉雅点了一下头,用你真乃是聪明人的眼光,望着寿宁侯司马锦,回道:“就如侯爷所讲,有些关连。”
“那你问吧。”
玉雅轻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道:“侯爷,不知道您是不是,听过这么一句话。叫做女人心,海底针。”
“然后?”
“然后嘛,奴家是想说,其实女人的心眼,通常不会太大。若不然,便不会有吃醋这个字眼。”玉雅是先给寿宁侯司马锦普及一下常识,再道:“就算有《女则》《女诫》,可这些天性,是绝对依然存在的。”
若不然,哪来“宅斗”二字。当然,这话玉雅是没敢吐出口。毕竟,寿宁侯司马锦是让玉雅说了话,可没说这些玉雅说的“话”,不管真假,都不用她不付责任啊。所以,玉雅再怎么“单蠢”,还得知道底线何在?
“侯爷,您侍杨宜人,谁见了都得夸赞一个‘好’字。”玉雅用了先仰后压的法子,先是赞了好话。待玉雅见着寿宁侯司马锦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透露啥。可寿宁侯司马锦身上的气势,温和两分后,再道:“不过嘛,奴家想说,侯爷这样不妥当。”
“哦,不妥在何处?”寿宁侯司马锦挑眉,问道。
玉雅是微微低了头,那是声音继续,道:“侯爷,妻在妾上,是规距。若宠妾灭妻过了,怕惹了非议。更甚者,当年杨宜人得宠,侯爷若……其实,是可以抬了杨宜人为继妻。免得今日这般,常常左右为难了。”
玉雅不得不说,寿宁侯司马锦太不了解女人心官场之财色诱人。
哪怕再怎么补偿,又如何?
妻是妻,妾是妾。妻妾,能相同吗?
妻,是夫百年后,躺了一起的女子。而妾呢?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吧。
“你的话,太大胆。”寿宁侯司马锦的声音,冷了两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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