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两人心中都明白,这是玉雅的小心谨慎,毕竟,烧着碳盆,最怕的就是屋子给关严实了。
那样的后果,玉雅可知道,就是一氧化碳中毒了。玉雅不怕一万,就万一有黑手想害了她儿子呢?这倒不是玉雅的被害妄想症,而是事事多做功夫,宁可白废了,也不想留了遗患。
寿宁侯司马锦一直瞧着玉雅的仔细,他是没多说什么,直到玉雅瞧着妥当后,两人才是回了玉雅的寝屋里。
在寝屋的外间,寿宁侯司马锦落了座,玉雅忙上前给倒了热茶。
司马锦没有喝了茶水,他是望着玉雅,突然心中生起了几丝的好奇。然后,他道:“你且做坐下,陪本侯说说话。”
对于寿宁侯司马锦的这等陪聊事件,玉雅依话谢了一句,然后,就坐了司马锦旁边的椅子上。
“我瞧着晌午秀哥儿的吃食,似乎太粗糙了。可是有人苛刻了梧桐园?”原来嘛,是寿宁侯司马锦不在意,这会儿他注意到了。自然这位侯爷,就不太乐意有人薄待了他的儿子。
“没有,是奴家想着,朝食夕食是正餐。这晌午的吃食,是因为秀哥儿好动,容易饿着了,才在梧桐园里加的一顿吃食。”玉雅解释了话,她可不想留了什么把柄,让寿宁侯司马锦本人,以梧桐园的名义,罚了谁?毕竟,梧桐园的根基浅,到处立了敌人,实在不是什么好举动。
“其实,秀哥儿是个不挑食的孩子。很好养活的。”玉雅试着讲了一个,不太那么冷的笑话。
当然,这也是玉雅的实话,毕竟,在寿宁侯司马锦这个当爹缺席时,她和儿子司马秀吃的苦头可不算少。这都适应了嘛。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玉雅的话后,是一直注意着她的眼中目光。因为,司马锦还是相信一句话,人可能说谎,眼睛想说谎就比较难了。
“是吗?”寿宁侯司马锦反问了此话道。
当然,这不是司马锦娇情,而是他知道,一个不得宠的小妾,一个不得宠的儿子,那日子八成不会太好过。司马锦本人,在安亲王府寄居的日子,有些心得体会的。
“是啊,奴家与秀哥儿这些年里,都是这般过来的。奴家哪能说了假话。”玉雅说了话后,更是顺口笑了一下。
寿宁侯司马锦见着玉雅这般说,倒是没再多谈什么了。他是起了身,往寝屋的内间走去,等进了里间后。司马锦道:“本侯有些累了,小睡片刻。你,侍候本侯宽衣吧。”
玉雅见着司马锦的大方做派。便是走上前,给这位“大爷”宽了衣。
等到司马锦躺了床榻上后,他是问道:“你可午睡?”
“奴家不睡了,冬天冷,晚上睡的早,白天不磕睡。”玉雅忙答了话道。司马锦听了此话后,是道:“那你且为本侯唱一回上次的曲子。”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寿宁侯司马锦的此话,玉雅总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她似乎成了陪唱的。这寿宁侯司马锦每回到了梧桐园。压根儿都像是专门听她唱摇篮曲的。
玉雅忍不住暗暗想道:莫不成这位“大爷”心理不成熟,跟小孩子一样,得唱着摇篮曲哄睡觉?
心里如何想我的元首。玉雅脸上没露了神情。她是应了寿宁侯司马锦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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