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小会儿后,老王妃是步入正题,说道:“伊人啊,你是老婆子挑给锦郎那孩子的媳妇。平日里,锦郎忙着朝廷差事,你就得多关心关心他,不能让他为后宅之事,分了心思。明白吗?”
敲打的痕迹太明显了,沈伊人听着话,就是忙起了身,回道:“是伊人做得不好,让姨母担心了。”
“你和锦郎唤老婆子一声姨母,老婆子做长辈的,还能跟你们年轻人计较吗?”老王妃脸上有点笑容,是对沈伊人比较和气的说了此话道。沈伊人听后,恭敬回道:“姨母,您老人家最是大度,谁不知道,您对晚辈们是爱护有佳。便是侯爷那儿,也是时时念着姨母您的好。”
老王妃听了沈伊人的话后,倒是摆了一下手,道:“坐下吧,坐下吧。你啊,这话说得我老婆子心里甜实。”
老王妃再是话中有话的又道:“不过嘛,我这老婆子是不爱听着磨磨叽叽的规距。真对我老人家孝顺,心里记挂着就好,口得说得顺,纯粹嘴皮子功夫。”
“伊人不敢。”沈伊人忙道。老王妃笑了笑,说道:“你不敢啊,老婆子是信的。”
至于其它人敢不敢,老王妃就是禀着怀疑的态度了。这不,老王妃的眼光,是扫向了杨宁真。杨宁真瞧着老王妃暗含评估的视线,哪会不知道今日有几分“鸿门宴”的架式。只是,老王妃有话,杨宁真也拒绝不得啊。
“杨氏,你到锦郎身边侍候,有几年了?”老王妃问了话道。语气里的称呼,那是远近有别啊,这不,沈伊人和杨宁真两人之间,就是鲜明的对比。对于老王妃和沈伊人的亲近,杨宁真是一清二楚。所以,她平静的回道:“回老王妃,妾入寿宁侯府有五年余了。”
“五年啊,不算短了。”老王妃叹了此话道。说完话后,更是态度和蔼两分,招了手,道:“来,到老婆子近前来,让老婆子瞧瞧你。”
对于老王妃突然的亲近,杨宁真心中有些吃惊;只是,她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应了诺,道:“是。”回了话后,杨宁真走上前,到了老王妃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