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那是……(一下省略一万字)”
二姐闷闷地指着小土堆,打断着刘老抠的显摆:“要烤焦了……”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刘老抠心疼地在土堆里刨着,嘴里直嚷嚷着“浪费”,看着土堆里那几个烤得焦黑的地瓜,刘老抠抓起一个就掰开看,没看到瓤子,却被地瓜被烫得嗷嗷直叫,疼得他抓耳挠腮。
二姐笑道:“该!看你以后还急吼吼地不?!”
刘老抠撅着嘴不满地抗议着:“你还说嘴呢!我烤这地瓜也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看你昨晚儿喝了一肚子酒,怕你饿了,这才巴巴儿地弄了烤地瓜来吃……”
二姐看着刘老抠在那儿埋怨着自己,不禁失笑道:“这样看来还是我的过错了……你说你烤这地瓜是给我的,我只问你一句――难道你就不吃吗?!”二姐虽是抱怨着刘老抠,说话间却还不忘把身上携带的手绢子递给刘老抠,她示意道,“别说嘴了,沾点儿露水好好儿把手包上吧,烫伤可是可大可小的呢!”
二姐倒是没胡说,烫伤手这样的事情还真是可大可小大道主。要是对于农夫商贾还有那些在街边做小买卖的人来说,烫伤手那根本不算什么,就算落下疤,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顶多就是不好看罢了。可是……刘老抠是在衙门里做事的,这事情就不一样了。要是真的把手伤得深了,拿不了笔写不了字那是其中一桩,最重要的就是那个人的仕途也就随之断了。
这个时代,是相当讲究官吏长相的,许多鼎鼎大名的臣子,都是容貌英俊伟岸的男子,包括刘老抠那个当官的祖宗,二姐看过他的画像,白衣翩翩却不轻佻,眉宇间尽是刚毅沉稳,一看就是个忧国忧民的。这个时代看男人容貌的标准,不是魏晋时期的阴柔秀美,而是刚正威严――这就是官相。别说是京城苏杭两广那些大地方了,就算是青阳县这种小地方,同样都不能免俗。
刘老抠的底子本来就比别人差了些,要是连手上留了疤,那可真算是完了,最好的结局,也不过就是永远在青阳县的衙门里当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幕僚,混口饭吃罢了,前途什么的,功成名就什么的,就算是想转正,那都别再指望了――所以二姐才这样担心。
刘老抠自己倒无所谓似的,还是一副吊儿郎当不上心的样子,坐在那儿嬉皮笑脸地。他看着那藕荷色碎花儿的手绢子,不禁心花怒放,他美滋滋地接过二姐的手绢子,深深嗅了嗅上面的清香味儿,然后小心翼翼地揣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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