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就听一声尖利的声音急急的冲了出来。
“不,不行!”
永宁候眯缝起双眼,这才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车上的妇人,看其盘卧的姿势想来应该十分高挑,长的也还算不错,皮肤白里透红,家庭条件应该也不错。
再微微的扫了一眼站在自己跟前的车夫与福贵,显然福贵的长相更加俊朗,应该与车上的妇人是夫妻。
而且怀中抱着的孩子也是能够入得了本候的眼,尤其那一对凤眼,微微上挑,很是有一翻气势,加以时日必定是上上之姿。
要说自己也只是突然心血来潮才吐出这话,换做凡人,比如立于跟前的男人那都是要磕头谢恩的,瞧那赶车人羡慕的嘴脸,只恨怀中的丫头不是自己闺女。
可为什么这车上的妇人在听到自己说的话以后,会是如此心焦,其中还夹杂着深深的恐惧表现出来。
难道她认识本候,更或者说是认识本候身边的什么人?
福贵哪承想自己的媳妇会突然来这么一声,不由的便斥责了一声。
“男人说话,哪有你一个妇道人家说嘴。”
永宁候很快伸手阻止了福贵,这才十分和蔼的说道。
“这位大嫂,本候只是非常喜欢这孩子而已,并没有其它的意思,所以还请大嫂不要误会。”
很显然,秦凤也知道自己过于鲁莽了,想到这她急急的也跳下马车,给永宁候爷福了福身,这才低低的解释。
“小妇人只是怕候爷把孩子抱走,小妇人难舍与女儿离别之苦,还请候爷大发慈悲,免了金口,小妇人在这里感激不尽!”
说到这秦凤竟然在永宁候爷跟前直直的跪了下来,大有候爷不答应便长跪不起的架势。
永宁候是什么人,岂是在乎这些,要不是心中着实喜欢怀中的娃娃,哪里会跟这些平头百姓磨蹭时间。
不由的,候爷眉间便有些阴霾,做为前世永宁候爷的嫡女,青娘哪里不知道,这是父亲将要发火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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