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吗?
不管高阳在心里如何千回百转,等他将车子在停车场停好后她就跳下了车,回头道:“你帮我去销假,然后归队。至于昨晚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忘掉,这对你对我都好。”
“我不会放弃的,就算你要嫁给齐放,那也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丹皇毒医。”高阳对着君卿的背影朗声说道。
君卿脚步一顿,复又抬腿离开。
高阳注意到她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不禁咧嘴笑了。他靠在车门上,狠狠捶了自己一拳头,告诫自己今天的错误绝不能再犯。君卿和那些想嫁入豪门的女人根本不一样,高阳仔细想了一路,觉得她其实在乎的不是钱财,而可能是权势。
论钱财,君卿应该知道不论是他还是秦佑臣都多的是,如果她只是想嫁入豪门,那么这三年里她早就和秦佑臣在一起了,何必辛辛苦苦在部队里摸爬滚打浪费时间。
他想了又想,将君卿的目的定位在了权势上。可他不明白,她一个女人这样执着于权势干什么?难道她也有和男人一样的野心吗?可封建思想浓重、迂腐顽固的军政贵族们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站在他们头顶上发号施令?
高阳百思不得其解,就暂时放弃了探究。
反正他只要肯定他对她的喜欢就行了。
是的,他喜欢她,可他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爱情,但他本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既然想,那就放手去做,即使那个女人已经有了未婚夫又如何,他可以无视律法,不顾道德,违背伦理——只要他想。
其实这是个任性的男人,他只想着满足自己的愿望,却从未想过他的宠爱对方是否需要,也不会去考虑有一天他收回这种宠爱会不会对那个人产生什么影响。他这样恣意,又这样残忍。
而这样一个男人此时却不会预见到——他将在他对君卿那一步步紧逼的征程中最先沦陷了自己,也因此得不到她一颗完整的心。
君卿走进办公室时,一身黑t恤的闻人夜寒就靠坐在沙发上,慵懒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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