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彦在马车上震的受不了了,躺在寒玉少的大腿上睡了。而寒玉少就那么保持着哭丧的脸,一动不动的给瑾彦做真皮枕头......
行进了很久,队伍终于停下来了。
“玉箫,玉箫......下车了!”寒玉少的叫声比谁都焦急。
“怎么了?”瑾彦从睡梦中醒来,还有些迷糊风流农夫。
寒玉少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把玉箫从自己的腿上拽起来,二话不说下了马车,“人有三急啊!”
瑾彦揉揉眼睛,发现马车已经停了,便慢吞吞的走了下来。“哇塞!!!”本来还睡眼惺忪,一看到眼前的情境不由尖声叫了起来,“这是哪儿,这是哪儿?”瑾彦看到天麒正在和将士们商量着什么,立马狂奔过去,“天麒,天麒,这是哪儿,不会是呼伦贝尔吧!”
天麒不知道瑾彦说的“呼伦贝尔”是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这里离缙?褂卸尉嗬?.....”
“哦!”瑾彦也懒得管这里叫什么名字,只顾这欣赏这一美景。
细草如丝,嫩绿的色泽仿佛一捏就能滴出水来。一望无际的绿色与蓝天相接,置身其中仿佛身在梦中,那种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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