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便是最近火的不行的天香酒楼!”一个人,低头哈腰的引着一个穿蟒袍的人下了马车,上了三楼。
那人身穿青缎蟒袍,头戴青玉冠,手上还拿着一把折扇,轻轻地摇着,跟着那人上了三楼的雅间碧荷。“看起来还不错,比京里许多酒楼整治地还好!不知,这天香酒楼的是何人开的?你可认得?”
“这个……小人不认得。”那人抹了抹头上的冷汗,低下了头。
云漠析等他们关上了门,低声吩咐刘伟。“他们来头不小,你机灵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准说!我上去跟主子禀告一声。”
刘伟点点头,“掌柜的,您放心!”
云漠析又瞥了一眼那站在碧荷门外的侍卫,上了四楼。
夜舞此时正在屋子里抄写医书,空间里的书不好拿出来,这些书只能自己抄写。可是她人才三岁多,抄写起来很费时间,只能每日抄写一点。
她对面的凳子上,坐着夜凰,手里抱着本杂书看的入迷。
夜鸾回仙山脚下了,那边的宅子还需要主人坐镇,现在酒楼刚开业,夜舞要过阵子才能回去,夜凰不放心,就留在这边陪着夜舞。
听见有敲门声,夜舞放下手里的笔,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道:“进来。”
云漠析推门进来,看了门外一眼,才关上了门。“主子,京里来人了。”
“京里?”夜凰放下了手里的书,淡淡的抬了抬眼。“何人?”
“不知何人,但他穿的蟒袍!”云漠析就将那人的模样大概描述了一番,最后道:“他进入碧荷雅间时,有问起这酒楼是何人所开,我想……他应该会提出来要见一见主子。”
夜凰就眯了眯眼,眯起眼。“没想到,第一个来的人,居然是他。”
“是家里的哪位哥哥?”夜舞笑道,并无太多担心。有什么好担心,宫里的人,见过她的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就只剩下夜?逞┥肀叩娜肆恕?上В?谀浅”涔手校?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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