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惊,想了想地道:“你这不是还未考上秀才,考上再说。现在说这些都是太早,你以为你是大嫂家的三叔,说考就考上的。”
张达听后低下头,咬了咬唇,抬头,现为坚定的对张然道:“大哥,咱们张家积了一世的家业,可到咱们这,家业凋零。大哥,我听人说,做买卖可以赚大钱,今天我算了一下,我媳妇手里有一百三十两银子,俩妾氏手里有一百三十二两银子,一共有两百多两的银子,就想着自己买间铺子。我也不污了咱们张家的名头,你把我逐出去就是了。”
张然看了看张达,闭眼,心里不断的进行小家与大家的挣扎。心里不舍得自家弟弟被逐出族谱,但又怕二弟影响三弟,影响张贵儿的前程,这心里的茅盾,不可谓不大。
这里,商人的地位较为低下,从商人考秀才诸多限制就可见一斑。如果张达从商,对一母同枝的张然确实是有影响的,不说名声这一点,以后张贵要考秀才试,也是需要两举人保荐的。
这时,张达的媳妇孔氏看看张达,看看张然,紧张地对张然道:“大哥,恳请你帮着劝劝张达。咱们原就是为农,可不能自贱自家的身份啊。”
张达喝道:“妇道人家懂什么。大哥,你别考虑了,就决定吧,反正以后待我赚了钱,请位七品官,也是可以将我的身份转回来的。”
在这里,仕、农、商,商人想变成农民,需要七品的官员至县衙保荐,上交银子,方可转变。这其中所需,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
李翠花听后,笑道:“二弟,这兜了老半天,就是你想从商是吧?”张达奇怪的看着听了自己要从商仍风姿绰绰的大嫂,点了点头。
李翠花笑着对张达道:“二弟,你从未经过商,这其中的险恶不太清楚,不如先买些地种着,等一家子的日子都安稳了,再做打算。”
张达听后点点头,道:“大嫂,你莫劝我,我稳定了下来,就要计划买铺子,做生意的。”
李翠花听后点点头,道:“虽然说长嫂如母,分了家,你想干什么,你们家还不是你说了算。”
张达低下头,想到心伤处,突然眼泪不受控的流了下来,谁说男儿有泪不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张达声音哽咽地对张然道:“大哥,这个名你给我留下,我改日再过来除名。”李翠花听后惊讶的道:“除啥族谱,我大伯家经商,咱们不也一样吗?”
张然听后,眼前一亮,睁开眼,笑道:“对的,这也不啥要紧,你看翠花家不也是一样吗?”李翠花又道:“虽然于族谱上出了位商人不太雅致首长秘书。但对已分家的兄弟没有影响的,二弟这是有心了。”
张然听后点点头,笑道:“你是有主见的,还不快去买间房子,看你们一家子的模样。不知情还以为大哥虐待你。”
张达听后也开怀笑了起来。道:“谢大哥。大哥,我想暂时租一处房子,就租一年。等家里稳定了,我想上镇上租间铺子连着住房的,捡些轻巧的生意做做。”
张然听后点点头。
张达道:“大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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