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人都一致同意了。地契在我这。”李渔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契。
木师傅也起来,听到此,叹气道:“张家的木器店,一直都在做亏本生意。里面的师傅手工粗糙,卖的东西也贵。咱们镇上的人都没在他处买。”
李渔听后,不好意思的道:“真是对不住了。”
李诸笑道:“我师傅的手艺天下一绝,有师傅在,其他木器铺还有什么生意。”木师傅听后一脸受用的点点头。李诸笑着对李渔道:“大哥,其实有一间铺子已经不错了,如果拿出去卖,也是一笔银子不是。”
李渔听后点点头。邓氏忙问道:“大哥,可有田地契。”
张贵一听,乐道:“过几天是我生日,我奶奶直接给了我五十两银子及十亩地。地就在李家村边上。靠近三叔家的山地处。”
邓氏一听,高兴的笑道:“这个好,以后你们娘俩就算不回张家,也可以自己过日子的。”张贵听后点点头,一脸不解的问道:“为什么爹及奶不进行规避,战乱一起,可如何是好?”
这时,李海四兄妹刚好从屋里出来,李海及李涛听后张贵的问话,哼了一声,同时道:“笨!”李波看着滨滨,问道:“妹,你知道不?”李海、李涛、滨滨一脸惊讶的看着李波,一副你不知道就该打的表情,李波瘪着嘴道:“我知道,就是逗逗滨滨。那不是有位不知道的。”
张贵听着表弟的童言童语,一脸无地自容。李诸瞪了自家孩子们一眼,叹口气,对张贵道:“探中取利,富贵险中求。”张贵听的仍是一脸的茫然,李渔听后眼里一亮,看着张贵,自语道:“怪不得。原来如此。”
张贵看着家人与自己打哑谜,问大伯道:“大伯,到底是什么,你给我说说。”
李渔奇怪的看了看张贵,惊叹道:“你还未听懂吗?”
张贵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三叔说了什么,他应该听懂的吗?滨滨看了看张贵,心想,这孩子应该是跟了张家的脾性,以自己家里的优良基因,从爹的几句话推敲出来并不难。
李诸看了看张贵,摇了摇头,道:“你家里的人应该是想支持一方,赢取最大的利益。如果赌输了,你,张家长子,也得以保全,这也是为什么你奶奶又钱又铺子的给你。有哪个地主长子还未及芨,家里分地与他的。”
张贵听后点点头,又摇摇头,坚定的道:“不论张家以后是兴是败,都与我无关。”
李诸看着张贵的眼睛说:“贵儿,应是这样,但凡事孝为先,你不参合张家的事,但如果张家出事,你奶奶及你爹,你还是要奉养的。这是直亲血系。”张贵听后立即接道:“奶奶那是肯定的,爹爹要容我想想。”
大人们听后都由着张贵自己想,他们能说能做的就到此了。
李海四兄妹,乖巧的吃过早饭后,各自练字及看书。滨滨发现自家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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